魏琳英和傅母两个人差不多同时到的医院,这个时候傅母没心思反感魏琳英,魏琳英对傅母也没了畏惧。
两人只是相互看了一眼,谁也没开口说话。
傅母总觉得心脏有些不舒服,但是因为担心儿子,她忍着了。
到了抢救室门外,看到一脸悠闲的郭雪,傅母觉得刺眼极了。
“你老公都在里面抢救了,你就是这个态度?”
余珍回了一个微笑:“我这个态度有什么不对?”
“本来说好今天离婚的,谁知道他会出车祸啊!”
“不过他死了更好,那样我还能得到他的遗产。”
“白得的钱,不要白不要。”
傅母觉得有些喘不上气:“你…你……你这个时候还惦记着钱,你有没有心啊?”
余珍摇摇头:“没有。”
“当初傅松骅的父亲死了,你是即高兴又伤心吧。”
“高兴的是为什么?伤心又是为什么还记得吗?”
“我现在的高兴,就和你当初的高兴差不多,但是没有伤心。”
“毕竟傅松骅死了也就死了,我又不靠他吃饭。”
傅松骅父亲活着的时候风流成性,情人跟换衣服似的。
私生子也多,所以傅母在傅松骅还没有顺利继承遗产的时候,对自己丈夫多有忍让。
因为她害怕丈夫会把遗产留给私生子,等丈夫死的那一刻,等遗产真的到手的那一刻,她是高兴的。
高兴过后,她又担心儿子能不能管好公司,然后对丈夫的死有一点点伤心。
同时她还怨恨丈夫,如果不是他当初防备儿子,她的儿子怎么会管理不好公司。
坚持四年多,最后还得娶郭雪这个不贴心的女人当妻子,才把公司给也稳了下来。
“他是你公公,你怎么能这么编排他。”
余珍嗤之以鼻:“说的你真的在乎他一样,他死了这么久,你给他烧了几张纸啊?”
“强撑面皮,内里还不知道有多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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