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夏明刚胳膊上的布条拆开,用竹片夹着泡了酒的棉团给伤口消毒,为伤口上之前止血的时候撒了很多的土粒灰,有很多粘在上面。
夏小唐只能用棉团慢慢清洗,那酒的刺激让夏明刚浑身不停的哆嗦,他却紧咬着牙关,头上出了一层密密麻麻的汗。
麻沸散已经开始起作用,夏明刚感觉不是太疼的时候,夏小唐才将伤口里的土粒灰全部清洗干净。
在清洗伤口的时候她发现夏明刚的伤口没有切到经脉,可能是那几个人头一次使刀伤人,不然这条胳膊算是废了,即使缝好了以后怕是再也难以提笔写字。
夏小唐道:“三哥,你跟五哥按住六哥,我怕他呆会儿动影响我缝伤口。”
两人连忙应道,一人按着胳膊,一人按着身子。
夏明唐将消毒好的棉线弯针从左边肉扎进去再从右边穿出来,反复一次,中间打一个结,这样一针一针将伤口缝合起来。
最后用泡了酒的棉花将缝线的伤口又重新擦拭了一遍后再用棉布包扎起来。
夏小唐原本是想用纱布的,纱布透气性好,耐何找不到,只能退而求其次用细棉布包扎,这已经是最好的选择了。
夏小唐松了一口气,六哥这条手臂应该能保住了。
“劳烦掌柜的开一些消炎的药和退烧的药来,我怕晚些时候我六哥会再度发烧。”夏小唐对掌柜说道。
“姑娘尽管放心,不知姑娘这种方法从何得知?”掌柜看着夏小唐,这种缝合的方法师傅曾尝试,只不过那次师傅却将人治死了。
那是一个肚子被划开的人,抬到医馆的时候人已经快不行了,师傅说有一个办法兴许能治,但得看天命。那家人家也同意了,最后师傅选择了缝合的办法,没想到晚上的时候那人就发烧,后来伤口因发烧感染死掉了。
这件事情算得上是一个秘密,当时知晓的除了他和师傅之外,便是那人的大哥,后来听说那人大哥也因病去逝了,这件事情算是再无人知晓。
为何这个不起眼的小姑娘会知道,还这么有把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