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成黑的,那就没意思了。
“汲桑、石勒于河北作乱,肥乡、野马冈两次大战,陈侯剪灭贼众数万,令其不敢南侵。”庾珉继续说道。
“匈奴连岁寇境,进薄洛阳,当其时也,又是陈侯兴义兵,驱逐贼寇,力保洛京不失。”
“这般勇武之人,正是豫州士人需要的啊。”
“陈侯确实善用兵。王堪、王士文、裴宪、刘洽之辈皆不如也。”荀畯点评了一句。
“今王弥、石勒在濮阳肆虐,袁兖州不能制。贼众随时可能南下陈留、济阴乃至颍川,君侯不妨想想,新蔡王可能抵御?”庾珉说完这句,摇头叹息一番。
荀畯没有说什么,只默默走着路,很快来到了聚会的地方。
“庾公、荀公。”众人收了嬉笑之态,纷纷上前见礼。
庾珉微笑回礼。
荀畯板着一张脸回礼。
“来者一时俊彦,且坐。”庾珉双手下压,笑道。
说完,当先盘腿而坐,如同胡人一般。
众人亦纷纷落座。
庾珉扫了一眼,颍川诸族子弟基本都到了,很多人都认识,甚至被他点评过。
而颍川各个家族,相互间的关系也十分复杂,从后汉年间就是如此。
比如,李固、李膺曾以荀淑为师,荀爽、李膺对陈寔执师礼。
钟皎娶李膺的姑母为妻,荀彧将女儿嫁给陈群,钟繇是荀勖的外公等等。
呃,好像没庾氏什么事。在那会,陈氏、荀氏确实风头更劲,两家的关系也非常密切。
除这两家之外,颍川郡还有二十多家大大小小的士族,有的一个县甚至挤了好几家,非常密集——可想而知当地百姓的生活状况,想要当自耕农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庾亮在人群中用眼神询问了下,庾珉微微点头。
庾亮拍了拍手,乐伎们便奏起了音乐。
一时间,丝竹阵阵,气氛热烈了起来。
庾亮嘴角含笑,这才是真正的士人生活啊。
广成泽“监狱”什么鬼?天天对着一群蓬头垢面的屯丁,入目所见,好山好水好无聊。
还是颍川好,诸般享用不缺!
喝了一圈酒后,有人兴致上来,长啸一曲,搏得满堂喝彩。
“叔治向来方正,不想亦擅此道。”庾亮仿佛了回了花果山的猴子,畅快地大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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