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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亮元坐下,在自己的房间前有着段海宏的守卫,敲门:“咚咚。”
“敲什么敲。在里面睡着不是挺好么?”段海宏不耐烦地说道,“我对你说过多少次了,人家匡驸马是为你好,才把你放在这儿!”
梁亮元摇头,苦笑:“我是说,我要的是见龚先林去,让他把我交给龚先林,在这儿耍什么。”
“把你交给龚先林,那还不是易如反掌的事,你急什么?不就是进大牢么,容易,小菜一碟。”
“怎么不急呢,我的进入会关系到两人的生与死。”梁亮元着急地说,“你应当信我!”
“那我怎么办?一边是我的直接上司,驸马大人。一边是你这一个囚徒,说得信誓旦旦,要去坐大牢。你说说,我信谁呢?”
“你知道么?你们的匡驸马为了不让我受到委屈,故意把我放在这儿,这儿安全着呢。可他自己却进入到了危险之地,那龚先林恶毒呢!”梁亮元努力地解说着,“这时候匡剑灵离开我们有几柱香的时光了,你去打听一下,一定是大牢伺候。唯有我去,匡剑灵才能走出大牢。你懂么?”
“娘娘没有看错,良将一员。”
“真乃是神人诶。”
在大厅上一片嘈杂言语,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热闹无比。
龚先林的脸上暗淡,眼内无光,一副严肃的面孔。识趣的大臣便重新站在了自己刚才站的地方,闭口缄言,头垂下。
好久好久,一片静寂中彰显了一份皇权的威严。
好久好久,动了,听到了丝微的声响,龚先林的手拍着了座椅的木架,手指挨着了那龙头。
大臣们刷地立正,笔直地站立,一本正经地目视着龚先林。身子像一根下地底方稳固的木桩。
匡剑灵鼻子鼽鼽,连续不断地咳嗽,给了这严肃的气氛多了一份生气。
龚先林把眼一瞪,鼓鼓地向着匡剑灵说道:“你知罪么?”
匡剑灵没有吱声,只是静静地站立在当前:“我不明白君王在说什么。能解释么?”
不卑不亢回答的匡剑灵身子不动地站立原地,脸上的光彩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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