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肖缘的刀起,段长坊的又一块手皮落地,“我还是想知道,你对你孩子负责么?”
“行啊,有孩子是件好事诶,哎哟,我负责诶……”段长坊一脸痛苦,接着说道,“我有后了,我兴奋不已。”
肖缘的刀在手,血淋淋的,一滴滴地在下落,猩红的刀面在阳光下多了一份恐惧,听到了负责二字时,肖缘的心突地软了,称呼也多了一份情深:“那我们走,到我家去,段郎行么?”
“行诶,我乐意去诶。”在这儿受欺凌,怎么不愿呢?避开这尴尬的事才是上策。段长坊面现阴沉地说道,“那还等什么,走啊!哎哟,我好痛。”
“段郎,你起来,你能走么?”肖缘亲热地问道,“哦,行,段郎,我俩走,回家去。”
段长坊点着头,迈出了带血的一步。
段灵琴用剑在道上横着:“不行,留着他就是祸害。”
肖缘扶着段长坊站立,双眼祈求着梁亮元。
“让他走吧。”梁亮元握着段灵琴的剑,肖缘是母亲的侄女,就是自己的亲戚,这点面子还是要给的,于是,沉声道,“为了下一代的母亲。”
肖缘低头,搀扶着血流满身的段长坊前行。
黄玲嫣一干人等,握紧剑柄,可没有人出手。
梁艳梅被这些黑衣蒙面人里三层外三层地包围着,成了一个水拨不进的铁圆圈。
梁艳梅的剑剔红,地面摆满了横七竖八的尸体,断头的,缺胳膊的,胸口凸显大窟窿的等等,到处都是。
梁艳梅要换个地方,向自己的兄长靠拢。挥剑前行,让道者活,挡道者死。一派狼藉。
梁亮元不在原来的地方,梁艳梅所到之处,还是独身一人鏖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