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珈蓝很不屑。
孟清漪道:“毛小姐,一千多年前的羊皮卷,本身就是古物啊,就价值不菲啊。”
一句话,令毛珈蓝色变。
朱天宝眼皮狂跳。
叶凡嘴角上扬,听着孟清漪继续说:“这羊皮卷本身就价值不菲,况且还是藏宝图,说不定能寻到宝贝,换算一下,是无价之宝。我想,朱大师的青铜笔应该比不上羊皮卷,何况是一直断笔。”
“巧言令色,胡说八道。”朱天宝暴跳如雷,指着孟清漪怒斥不止。
“天宝大师,我说一句公道话。”
一位老者走了出来。
围观的人骚动,只听老者自我介绍道:“老夫邱德阳,是一个收藏家、也是赌石高手,在长宁赌石、收藏圈子里,也是有些名气的。”
“刚才这姑娘说的不说,羊皮卷本身的价值就已经超越了青铜断笔,而其中的藏宝图,更是有几率寻到宝藏,搞不好是古代王公大臣、甚至帝王的陵墓呢。”
“所以天宝大师,你输了!”
邱德阳是长宁着名的收藏大家,属于泰山北斗之列,说话还是有分量的。
围观的人也在窃窃私语。
孟清漪加了一把火,怪怪的说:“朱大师,众目睽睽之下,难道你想耍赖皮?这有辱你的身份吧,传到省会,怕是会让人笑掉大牙。”
顿时,朱天宝面红耳赤。
为了赢一场胜利,毁掉自己名声,这是赔本的买卖,他当然不可能这么傻。
于是朱天宝一咬牙,“是我输了,叶凡,你很好!”
“毛小姐,抱歉。”
朱天宝说完,匆匆离开。
他知道毛珈蓝必定怒火滔天,留下来担心被波及,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叶凡大笑几声,吩咐道:“姐,将朱天宝的切出的东西拿上,那是我们的战利品。”
赌石界的规矩:
输的一方切出的东西,无论什么,都归赢得一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