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没有多少,家中缺了顶梁柱,能活下去就不错了。
往年还好,今年冬天天气异常寒冷,好些人不是伤风病死就是冻死饿死。
这些孩子能不能熬过这个冬天难说。
阿庆低头看着自己鼓起来的圆圆肚子,皮手套和厚厚的袄子,面上不由得发热。
她脱下手套拉开自己的厚棉袄,“把我的衣服给他们穿。”
“太可怜了,把我的棉袄也给他们穿。”赵静也跟着阿庆的动作,脱手套脱衣服。
“万万不可!”连大奎赶紧制止他们。
四小只诧异地看向连大奎。
连大奎赶紧道:“他们连公子小姐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不能穿你们的衣服。再则天气这样冷脱衣服容易生病,万一你们冻伤了染上伤风头痛,将军铁定治我一个看护不利的罪,少说也要挨板子的。”
连大奎接着往下说,“不过也不必担心,大将军有派人帮助他们,别的不敢保证,柴火和稀粥管够,能挺过去就死不了。”
阿庆视线扫了一圈,这些小孩少说也有十几个。
是她相岔了,她只有一件小棉袄,就算脱下给他们御寒,也不知道该给哪一个。
他们每一个,都那么可怜。
她戴回手套,拢了拢小棉袄,拉紧缰绳,手中皮鞭一甩,“静静,坐稳了,咱们先回家。”
见他们听劝,连大奎默默松了口气。
大将军的几个孩子教得挺好,不像东都来的世家子难搞。
到将军府,阿庆直奔花氏的主院。
苏木赶紧给阿清倒了一杯温热的杏仁奶,让她捧手里。
“夫人在里间呢,先喝一口暖暖胃。”
牛奶香浓甘醇,喝到胃里暖暖的,整个人都熨帖了。
阿庆舔了舔嘴巴,真好喝。
花氏正在里面查看账本,听到声响连忙出来。
阿庆见她出来,赶紧站远了,“娘,你别过来,等下过了寒气给你,我暖一下就进来。”
“你这孩子,怎么连张披风都不披一下。你爹也真是的,回来也不知道叫人来个信,娘好派马车去接你,这么冷的天,万一冻坏了怎么办。”
花氏哪儿会嫌弃她,赶紧上前把人拉进里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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