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孙的洗三礼,阿庆同样送了一个大大的长命金锁。
花氏笑她:“你那一盒子金锁快送完了吧,是不是该去再打一盒了?”
“已经叫人重新打了。”
哎,侄子侄女多了,送礼也是个问题。
当初打的一盒子金锁都快见底了。
没办法,谁叫她哥哥姐姐弟弟妹妹多呢。
这是赵湛的嫡长子,虽然只是洗三礼,但也办得非常热闹。
阿庆寻了个由头从宴会上出来,想去见见李少珩,却在途中遇到独坐在凉亭中暗自伤神的赵静。
“静静,你怎么了?”
见来人是阿庆,赵静一个高大的小伙差点就哭了出来。
他鼻头微红,撇过头遮遮掩掩唤了阿庆一声四姐。
他不想叫人看到他这副萎靡不振的样子。
阿庆叹了口气,在他边上坐了下来。
赵静的事情她也听说了不少。
二婶不同意他娶小花为妻,赵静又一根筋认定了非对方不娶。
昨儿个听说又吵了一回。
母子两人僵持不下,冯氏给赵静相了那么多贵女,都被赵静言辞义正拒绝了。
听说冯氏为了叫赵静屈服,有此特意设计赵静跟一姑娘关到一处,结果儿子宁愿破窗从二楼跳下来,都不愿意接受别人。
冯氏气得呕血,又不能把这个唯一的儿子怎么样。
母子你来我往,谁也不愿意做先低头的那个人。
平小花比赵静还大几个月,两人都二十岁了,还是孑然一身。
阿庆看着他这个样子也难受。
“跟我说说吧,不要憋在心里。”
他们姐弟从小一起长大,进了军营也时常并肩作战,论起跟赵静的感情,甚至比他三个姐姐还深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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