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都困了,我先去睡了。”
丫鬟扶着田氏起来,赵静夫妻和赵茯苓也起身告辞。
送走众人,饭菜也准备得差不多了。
阿庆笑眯眯问道:“饿坏了吧?”
李少珩声音温润:“还好,垫了些糕点。”
他忙着审案,三宝带去的糕点还是在回来的路上吃的。
阿庆起身去给她找换洗的衣裳。
吃完洗漱好,二人躺到床上。
时辰已经有些晚了,只是阿庆想着这个阴损的案子,翻来覆去睡不着觉。
驿站的床板不是很好,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
李少珩也没睡着,他伸手将阿庆揽到自己怀里,“怎么了,床不舒服?”
“不是,在想吴氏的事情。”
困的时候就是阿庆骑在马背上都能睡着,倒不是因为床的原因。
“你是说那条律法?”
李少珩一语戳中阿庆所想。
“嗯,总觉得这条律法拿来害人太容易了。”
就像这个姓徐的一样,自己跟人私通,反而用惩治私通的律法去害人。
他是吴氏的长辈,又联合了自己的亲儿子诬陷,要不是吴氏机警,早就丢了性命。
是不是只要一个人藏了歹心,就能用这条律法害人?
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
“回头我写封信给爹和大哥,看看能不能修改这条律法。”
即使是私通,也要经由官府查证才能下定论做惩处,不能任由私人动私刑。
李少珩摸了摸她的脑袋,“例律是需要不断更改完善的,父皇和大哥应该会考虑你的意见。”
阿庆嗯了一声。
他吻了吻阿庆的额头,温声道,“睡吧。”
第二日一早,阿庆起来梳洗好,就叫喜鹊取来笔墨纸砚。
提笔叙述了昨天的事情,又在后面写了自己的提议,洋洋洒洒写了七八页。
吹干之后放进信封,交给永春送到东都。
再次启程,刚出驿站吴氏牵着一个六七岁的小姑娘跑来跪到她们前面。
看她们的样子,应该早早就等候在此地。
“民妇多谢贵人搭救,替民妇洗清冤屈。贵人们的大恩大德,民妇没齿难忘!”
母女俩结结实实朝着田氏阿庆他们磕了三个响头。
得阿庆示意,喜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