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
她记得好像是李少珩抱着她洗的。
只是穿衣服的时候看到身上深深浅浅的红痕,尤其是胸前的牙印,她气得不行。
穿了衣裳跑去找李少珩发火,进了偏殿却见他正抱着长生哄玩。
低眉含笑专注地看着长生,长生白嫩的小手拽着他的一根手指咿咿呀呀笑着。
阿庆一下火气就没了。
听到声响,李少珩侧过头来,“醒了?”
阿庆嗯了一声。
“长生饿不饿呀?”阿庆凑上去笑眯眯问道。
“已经叫乳娘喂过了。”
刚满月的幼儿,饿得很快。
阿庆嗔怪道,“怎么不叫醒我?”
“你太累了,应该多睡会儿。”
阿庆还当他是在心疼她呢,待回了公主府,才知道他存了什么心思。
这会儿怒气也消了,她笑道,“白日睡太多了,晚上还怎么睡。”
“无妨的,找点事情做就行了。”
阿庆点头,“倒也是,我已经许久未练字了,今天正好活动一下手腕。”
其实她的书法已经大成,倒也不用像以前那样日日练字。
不过阿庆习惯了,长时间不写,总觉得手痒。
坐了一个多月的月子,可不就忍不住了。
李少珩笑了笑,“我帮你磨墨。”
别的男人是红袖添香,到他这里却是反着来的,不过他甘之如饴,甚至更为喜欢他跟阿庆这样的相处。
日头已经西斜,赵静也过来问阿庆他们什么时候出宫。
两家收拾好了去拜别田氏和赵益夫妻,一起出了宫门。
回了公主府,李少珩就进了书房。
阿庆只以为他公务繁忙,今日告假陪她进宫,估计积下不少事情要处理,也没管他。
府中长史带着账册过来找阿庆对账,阿庆也忙碌起来。
傍晚用过晚膳,阿庆照例喂了孩子,吃饱喝足长生又睡过去了。
这个月龄的孩子不是吃就是睡,就连拉都是在睡梦中进行的,清醒的时间很少。
长生也很好带,基本上很少哭闹。
将孩子交给奶娘带下去睡,李少珩问道,“还练字吗?我给你研墨。”
“好啊。”
阿庆欢快应下来。
落日西斜,只剩下一小半红日露在天边。
李少珩牵着阿庆的手走进书房,照例遣散身边的伺候的下人。
这是他在书房时的一贯做法,阿庆也不觉得有什么奇怪。
阿庆走到窗边,想将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