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股生分之感,让他感觉到极为不舒服。
似乎一个老朋友在逐渐远离一般。
说起来。
他与王恒可是炎黄的初创者。
是从艰难中走过来的。
然而,这份情谊似乎慢慢的消失了。
整理了一番心情,秦天纵笑道:“王大哥,这里没有外人,也不是朝堂,有什么事就直说吧,你我之间不用在乎这么多。你可记得我们曾经一起同桌吃饭,一同狩猎?那时候多么快意。坐吧!”
闻言。
王恒露出了一丝追忆。
是啊!那时候确实快意,也是他最有成就的日子。
然而如今不行了。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自己做臣子的就该有做臣子的觉悟。
想到这,王恒没有坐向魏宗贤搬来的椅子,而是一直站着。
“主公之情,末将一直记得!不过家国有法,末将不敢僭越!”王恒沉声道。
听到这话。
秦天纵的笑容消失了。
取而代之却是有了一丝落寞。
家国有法?
就是因为这个法如今他连朋友也都没了。
“呼!”秦天纵深吸了一口气,对着王恒道,“王将军,这是命令!”
闻言。
王恒在恭敬的坐在了椅子上。
“说吧!有何事?”秦天纵看出了王恒的不自在,直接问道。
“回禀...”
“坐下!”秦天纵冷声响起,将准备要站起的王恒压了回去,“坐下说,不碍事!”
王恒脸色一滞,也释然了,便道:“今日主公说立军阁一事,且其席位依旧按照统帅部原先而定,末将斗胆,还请主公收回成命。
末将文不能治国,武不可安邦。就连功绩也不入一些将领,当不得这份殊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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