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晴无不无辜,可能她自己都不清楚,就像顾然白天流鼻血一样。
人是有很多死法的,比如说在客厅看颜色片被父母逮到,上课睡着忽然说了梦话,呓语着‘好爽,嗯’之类。
流鼻血无法确认是否无辜,但顾然挡不住肯定不无辜。
可这也不能怪他,苏晴为了堵住鼻血,双手松开了抱枕,t恤贴在鼓囊囊的胸脯上,勾勒得秋毫毕现。
顾然转身就走,一只手捂着腹部的沙滩裤,一只手挡住屁股,往卫生间走去。
“屁股!”何倾颜站在沙发上,“苏晴快看,顾然的屁股露出来了,好翘啊!”
“别说了,苏晴的鼻血越来越多了!”陈珂着急道。
“都说了不是!”
顾然刚到卫生间,门还没关,就被苏晴撞开。
她双手捧着下巴,迈步前冲,顾然捂着腹部,惊恐后退。
苏晴在洗手盆前弯下腰,用手腕转动嵌入式水龙头,水哗哗而下。
“咚!咚!咚!”何倾颜鞋也不穿,拿着手机快步走来。
“完美构图!”何倾颜兴奋到了极致,“卫生间、苏晴在清洗口腔、顾然光着屁股,是苏晴刚吃了顾然的什么吗?是什么呢?”
苏晴头也不抬地把脚伸过去,轰的一下,卫生间的门合上。
何倾颜要拧门锁,顾然一个箭步,用背顶住门,同时腾出一只手把门反锁。
卫生间很人性化,所以隔音很好,拉肚子也不害羞,一瞬间,顾然耳朵里只有苏晴清洗鼻腔的水花声。
她弯着腰,没有文胸的胸部自由垂落,随着她清洗的动作轻微摇晃。
顾然喉结滚动,移开视线。
他乘坐长途大巴来海城,做了许多心理准备,病人发疯自杀、家属闹事、自己因为长时间接触精神病人而抑郁、治不好一个病人被庄静嫌弃等等。
可他怎么也没想到现在这种情况——自己不穿衣服、苏晴不穿文胸,两人躲在卫生间里。
“把裤子穿上。”苏晴忽然道,声音略显沉闷。
但不管如何,她的声音始终好听,哪怕只是为了一直听到这声音,已经愿意和她在一起一辈子。
“哦!”顾然这才反应过来。
他转过身去,背对苏晴,面对墙角,抬脚穿裤子。
“.穿好了。”他说。
“出去。”
“.”
“出去。”
“晴姐,你不要强人所难——我就当你是医生,你把我看成病人,我实话跟伱说吧,我下面不方便。”
“咳!咳!”
“你没事吧?”顾然回头看了一眼,“听说有鼻血倒流呛死的,你小心点。”
确认苏晴没事,收回视线的时候,他还是没忍住,多看了一眼她的胸。
如果实成熟般垂落,诱人直接上去咬一口,吮吸甘甜的汁水。
顾然胀痛啊!
水声忽然消失了,他心里忽然惊醒:苏晴只要止住鼻血就能出去,他呢?他的血可还没止住!
他努力分散自己的心神。
抽纸巾的声音,然后是纸巾丢进垃圾桶,又是抽纸巾的声音。
“.我好了。”苏晴说。
“哦。”
“.你让开。”
顾然面对着墙壁移动,离开厕所门。
苏晴走过去,手搭在门把手上,忽然,顾然抓住她的手腕。
“你做什么?”苏晴的心咚咚直跳,顾然的臀线在她脑海中一闪。
“晴姐,等等我,帮我掩护一下!”顾然哀求道。
如果苏晴不出去,他还能装作自己被苏晴锁在里面。
可苏晴出去了,他还留在卫生间,那所有人都知道他为什么留下来了。
苏晴迟疑,她也明白。
她看着他的背影问:“你要多久?”
“.不清楚。”
苏晴没说话了。
她的心没办法安静下来,一想到在这个封闭的房间内,在这么近的距离,顾然的东西竖着,她
过了一会儿。
“好了没有?!”因为羞涩,她用责骂的语气问。
“.没。”
“你觉得流鼻血需要这么长的时间吗?你是想让我流鼻血流死?”
“我也.不想,我都在脑袋背《梦的解析》了。”
《梦的解析》?
苏晴压了一下嘴角,没让自己笑出声,她说:“干脆你用冷水冲一冲?”
“这种手段我还真的只有在里看过,现实真的会有人这么冷静吗?”
“这还算冷静?”
“能用冷水冲,证明有私密空间和时间,男人特别珍惜时间,比起用冷水冲,都会选择嗯。”
苏晴一开始没反应过来,但下一刻知道他指的什么了。
“你敢!”她急道。
“我当然不敢!”顾然用最义正言辞的声音说出最怂的语言。
“.好了没有?”苏晴忍住笑意。
“.没。”
“陪你聊了这么久还没好?”
“现在你是心理医生·苏晴,我是病人·顾然——”这样顾然才敢说实话,“其实苏医生非常的性感,只是听着你的声音,我就能吃三碗饭。”
沉默好一会儿,才听见苏晴说教苏小晴似的训道:“去用冷水!”
不等顾然说话,她又说:“你要是敢乱来,或者有不该有的想法,我现在立马出去。”
她又说:“还有,我欠你的麦当劳取消,你欠我两顿麦当劳。”
“.”顾然没反驳,“至少,等我发了工资再请你。”
这次苏晴真的忍不住了,笑出了声。
可很快,她没办法继续笑下去了,她听见布料摩擦身体的声音、光脚走在地面的声音、哗啦啦的水花声。
“你真洗?!”苏晴震惊了。
“我你.”顾然比她更吃惊,“不是你让的吗?”
“你怎么这么没用?连这个都控制不了!”
“一般男人反而会因此骄傲。”
苏晴欲言又止,最后捂上耳朵,放弃了什么似的说:“赶紧吧!”
就算有冷水,一开始也不顺利,据说过度疲劳也会坚不可摧,或许冷水也会导致反作用。
但疲劳下的坚不可摧,必定损耗身体,不可持久。
而水本就可以滴水穿石,何况还是冷水,顾然也被浇灭了心火。
两人走出去时,何倾颜立马道:“这么快就出来了?第一次吧?”
菲晓晓对陈珂耳语:“这还是双关呢!”
“咦?”何倾颜看向顾然,“你怎么把裤子穿上了?等等,你是不是还洗”
“陈珂!”顾然忽然喊道。
“怎么了?”陈珂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喊自己。
“别装傻,”顾然说,“之前我是不忍心,不想大家太尴尬,但现在我已经什么都无所谓了——”
“你只是想转移火力。”苏晴说。
顾然像是没听见,继续盯着陈珂:“——第十一局,惩罚是我们两个隔着纸牌接吻,你是不是还没完成?”
“嗯?”菲晓晓困惑了一下,猛然醒悟过来,“对哦!因为当时提议改规则,我把惩罚都忘了!”
也没人指望她记住。
菲晓晓是南城大学的学生,记忆力或许不是顶尖的,但绝对不会拉后腿。
可也正因为她是南城大学的学生,过于专注也是她的品质之一,哪怕是玩游戏也不妨碍她投入。
之前她就曾在中,投了已经在出局的陈珂。
“逃避惩罚,罪加一等,”何倾颜笑起来,“陈珂,你现在有两个选择——1,完成惩罚,但这次不能隔着扑克牌;2,一次性脱两件。”
“你不会一直知道,就等着‘罪加一等’吧?”顾然目光怀疑地看着她。
“人家哪有那么坏。”何倾颜不满地嘟起嘴,“当时我一直在想怎么让你光屁股,还有,你!为什么把裤子穿上了?脱!陈珂,还有你,这次别想再躲了,也脱!”
“脱!脱!脱!”菲晓晓才不管其他,反正只要大家都脱衣服,她就开心。
“我以为你们不会想起来了。”陈珂笑得有些气馁。
“去脱!去脱!”菲晓晓催债似的。
陈珂已经没了外套,再脱两件,也和苏晴一样中空了!
“我为什么一定要脱?”陈珂却忽然说道,“我可以选择和顾然接嘴碰完成第一个惩罚。”
她连续换了‘接吻’、‘嘴碰嘴’两种说法,都没好意思说完整。
“行了,看你那副黄花大闺女的样子,”菲晓晓瞧不起处男似的瞧不起陈珂,“赶紧去脱,别在这里犟嘴了。”
陈珂像受气的小媳妇,一言不发地去了卫生间。
苏小晴糊涂了。
怎么今天上厕所的人这么多,还这么勤?她开心死了,笑眯眯地又跟着跑过去。
关上卫生间的门,陈珂对着镜子楞一会儿。
她一次要脱两件,没什么可选的,只能选择内衣。
当她脱下t恤时,她忽然发现,浴缸里竟然是湿的。
众人吃完火锅当然洗了澡,可那已经是两个小时左右之前的事了,就算有水残留,也不该是眼前这么“新鲜”。
苏晴在浴缸里清洗的鼻血?
事发突然,不太可能舍近求远,放弃距离更近的洗手台,难道.
苏晴和顾然真的在卫生间做了需要洗澡的事情?!
陈珂的脸一下子红了,呼吸间似乎都能闻到魔芋的气味。
她连忙脱去内衣,匆匆穿回t恤和睡裤。
她之前脱掉的外套,和睡裤是一整套,非常可爱的睡衣,如果是在家里或者出租屋,里面是不会穿文胸的,但今天大家还要继续一起玩,她就穿上了。
幸好穿上了。
不然她现在就不是和苏晴一样的中空,而是和顾然一样的放荡不羁。
因为怀疑卫生间就在一分钟之前发生过难以启齿的事情,所以她匆匆就离开了卫生间。
“这么快?”菲晓晓疑惑,“你真的脱了?”
外面几人还站在原地,顾然一副‘读书人的事怎么说偷呢’的硬撑摸样。
再看苏晴,大体镇定,可细微处也能看出一些羞涩。
看来真的发生了什么!
“检查。”何倾颜对陈珂道。
陈珂一只手背着——另外一只手挡着胸口,那一只手在身后折叠着、整理着,像是要给众人猜‘球在哪只手上’一样准备着。
何倾颜忽然看向陈珂的脚后跟:“陈珂,你内裤掉了。”
陈珂下意识微微转身,扭头看向地面。
这下子,她身后的蓝白色内衣,随着身体的扭动,轻盈地甩入众人视线中。
而当陈珂在地上什么也没发现,她发出害羞到极限的惊呼声。
“啊!”
她迅速跑回沙发,将东西埋葬似的藏在一个抱枕后面,又搂住另外一个抱枕。
“蓝白色,温柔的少女感。”何倾颜点评。
“下面款式的有点色色哦。”菲晓晓促狭地取笑道。
陈珂不理,越反抗,越是会被调戏,这些人越是兴奋。
她看向顾然:“你怎么不脱?”
顾然:“.”
“珂珂!”菲晓晓一脸惊讶,她跪在沙发上,双手捧起陈珂的脸。
她问:“你怎么了?不会真的喝醉了吧?你刚才就像男欢女爱的时候,女人脱了,不满男人还穿得整整齐齐一样!”
“我只是就事论事。”陈珂拿开她的手。
“我已经因为举报你获得特赦了。”顾然走过去,在沙发上坐下。
他已经冷却过,不需要再坐在地毯上了。
众人也都回到自己的位置。
“还要玩吗?”苏晴问。
“怕了?”何倾颜取笑道。
“不是怕了,是想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苏晴说。
“口气不小。”何倾颜打量她,“要不这样,我们也别玩‘谁是卧底’了,拿五张扑克牌,选定其中一张为‘国王’,抽到‘国王’的人可以让任意一个人做任意一件事,如果那个人不想做,可以选择‘脱一件衣服’。”
“如果只剩一件衣服呢?”菲晓晓问。
“还能怎么办?自己运气不好,只能继续脱咯,或者.”何倾颜拿起红酒,往杯子里倒,直到杯子几乎全满。
她放下酒瓶,指着酒杯道:“喝完这么一杯。”
“同桌喝酒有人喝死了,其余人也是要担责的。”顾然试图用法律阻止这件事。
“放心,我能摆平。”何倾颜示意这种小事不用在意,她看向苏晴,“敢不敢?”
“你准备脱衣服吧。”对于战争,苏晴没有怕过。
“等等!”顾然忙道,“我能退出吗?”
“你确定?”何倾颜问他。
“.五局,五局后结束。”
“就玩五局吧。”菲晓晓也道,“我看珂珂快醉了。”
“我没醉。”陈珂说出醉鬼的经典台词,“来,我要让你们脱光!”
连顾然都担忧地看着她。
苏晴选了五张牌,四张黑色,红桃a作为‘国王’牌。
众人伸出手指,一人按住一张。
顾然和何倾颜按住了同一张,何倾颜就用那根手指抚摸顾然,顾然触电似的拿开手,按住另外一张牌。
“我数三二一,大家把牌打开。”苏晴道,“三、二”
菲晓晓深呼吸。
“.一。”
五人掀开牌。
“啊!!!”菲晓晓尖叫,“我是国王!我是国王!”
她激动了好一会儿。
“想好要让谁做什么了吗?”苏晴笑着问。
她觉得菲晓晓不会对她乱来。
“我想想、我想想!”菲晓晓缓了缓神。
“苏晴和陈珂上下都只剩一件衣服,顾然只有一件。”何倾颜妖女蛊惑人心似的低语。
“我才不上你的当!”菲晓晓很清醒,“我要发布国王命令——何倾颜,你脱一件衣服!”
“英明!”顾然道。
苏晴也赞赏着点头。
“倾颜,”陈珂问,“你是打算喝酒,还是脱衣服?”
“脱衣服算什么,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害怕。”何倾颜直接把上衣脱了。
众人都吓得微微愣住了。
“这是?”菲晓晓看着何倾颜的文胸。
“比基尼泳衣。”何倾颜说。
“你好狡诈!欺君之罪,这是欺君之罪,大家,我们继续让她脱!”菲晓晓道。
“等你赢了再说吧。”何倾颜梳理因为脱衣服而弄乱的浪漫卷发。
天鹅似的雪颈,精致的锁骨,瓷白的肌肤在灯光中亮得晃眼,胸前的肉颤颤,鼓鼓的。
顾然目不斜视。
必须目不斜视。
不然又要用冷水了!
牌被洗乱,众人再次抽牌。
这次顾然和苏晴的手指按在同一张牌上,苏晴看了顾然一眼,顾然松手,自觉地去选了另外一张。
“三、二,”担任过一次国王的菲晓晓,占据主动权,开口倒计时,“一!”
众人扫了一眼各自手里的牌,这局的国王是何倾颜。
“啊~~”菲晓晓的声音毫无生气,她不敢相信世事竟然变化如此之快。
何倾颜捏着那张红桃a,打量苏晴、陈珂、顾然,她的表情惬意、嚣张、得意、感叹。
三人全身绷紧。
苏晴面色从容,可也不例外。
菲晓晓搂紧了抱枕,紧张地盯着这一幕。
这时,何倾颜忽然问顾然:“小弟弟,你看过女人的胸吗?”
“.”
“陈珂、苏晴,你想看谁的胸?”
“二桃杀三士的道理我还是懂的。”顾然拒绝回答,“我已经做好慷慨赴死的准备,来吧,小妖女!”
“嘁,给你机会你不把握。”说完,妖女轻飘飘宣布道,“陈珂,全脱了。”
菲晓晓立马道:“可以选脱一件,也可以喝酒,你还能喝吗?”
她担忧地看着陈珂。
陈珂望着那满满一杯红酒,本能地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
“这里有解酒药,”何倾颜说,“信号枪也在,明天还是周末,你死了我保证你父母拿到巨额赔偿,苏晴家里有钱。”
陈珂看向菲晓晓:“菲菲,我不会真的死吧?”
“要不,”菲晓晓也被何倾颜说得怕了,“咱们还是脱衣服?”
“不能喝的话,最好还是脱衣服。”苏晴也说,“就怕喝到一半喝不下去了,到时候还要脱衣服。”
陈珂又看向顾然。
“呃我争取下一局是国王,让你把衣服穿回去。”
陈珂看了看满满一杯的酒,又看了看卫生间。
最终,她还是决定去了卫生间。
“激动吗?”何倾颜笑着问顾然。
顾然不说话。
激动、不激动,都不是什么好答案。
“我问你呢!”何倾颜的脚真灵活,竟然能用脚指头掐顾然。
顾然面不改色地躲开。
卫生间的门缓缓打开,陈珂先把脸探出来,红得吓人。
菲晓晓实在憋不住,低低地笑出了几声;“哈哈哈!”
陈珂缓缓走出来,右手在胸前按住t恤,左手在腹部按住t恤,如同月球总是以其固定的一面对着地球,她也始终将t恤的一面对着四人。
“珂珂,”菲晓晓说,“你就没想过,其实你对着我们这一面更不妙吗?”
陈珂没回答,她像是头顶放着一碗水,连呼吸都不敢絮乱地缓步走来。
“到了沙发,只能用抱枕啊。”何倾颜笑得太狡诈了,“如果违反规则,那就只能用手,嗯——,你的胸用手遮好像也可以。”
“不要再羞辱珂珂了!”菲晓晓道。
“那你倒是把手机放下啊。”顾然道。
他没敢看陈珂的方向,也不好意思瞧何倾颜,她说是比基尼,可布料大小和文胸没有区别。
尤其是,她上身只剩“文胸”,下身却好好穿着,半遮半掩地更有诱惑。
陈珂坐在沙发上,菲晓晓连忙递抱枕。
何倾颜见了立马道:“别人帮助直接取消使用抱枕的权利!”
陈珂不需要菲晓晓帮忙,她自己也能完成‘t恤’与‘抱枕’的值班交接。
直到搂住抱枕,她才稍稍松了口气,敢看向众人。
“顾然,”何倾颜又踢了顾然一脚,“现在只要把抱枕从她怀里抽走,你就可以大看特看少女的胸部了,如果再兽性大发,还可以扒掉苏晴的裤子,那你人生将一片无悔。”
“你当我是你啊。”顾然没好气。
牌再次打乱。
这次顾然和陈珂按在了同一张牌张,两人同时松手。
“请。”顾然让她先选。
陈珂选了另外一张。
“如果我是‘国王’,会让你把衣服穿回去。”顾然手指按住两人一开始选中的牌。
“等你是国王再说吧,别自己被脱光了,”何倾颜道,“三、二,一。”
顾然手指夹着‘红桃a’,举起灯塔一般将它举起。
“呼。”陈珂松口气。
“你真的要让她把衣服穿回去?”何倾颜急忙道,“你可以继续让陈珂脱衣服,她一定不愿意,会选择喝酒,我早就看出来了,她酒量不行,那么一大杯灌下去,接下来两局游戏肯定会不小心把抱枕弄丢!”
“男人就应该信守承诺,苏晴,脱衣服。”
苏晴愣了一下:“你说什么?”
顾然放下‘红桃a’,双手撑在膝盖上,对苏晴郑重地鞠了一躬:
“对不起,我是流氓。”
————
《私人日记》:八月十二日,周六,无人岛,夜。
不玩‘谁是卧底’,改玩“谁是国王”了。
最后五局游戏,当开始游戏的时候,我就告诉自己,这或许是我唯一次能看见两位以上的美女只穿一件衣服!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