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做到的?”苏晴问。
“运气比较好。”顾然回答。
“我是问你,怎么放下羞耻心做这种事的?”
“运气啊,所谓运气,就是上天的安排,和我本人的意志无关。”
“顾然可是与上帝契约,拥有应许之地的男人。”何倾颜笑道。
顾然不是那么伟大的人,也不是喜欢给女性晾晒内衣的“老好人”,他只是想在给何倾颜晾晒内衣的时候,将那条黑色内裤混进去。
保管赃物最好的办法,就是把赃物还给原主人。
当然,如果可以的话,他也想在苏晴许可——默许也行——的前提之下,替她晾晒内衣。
重点不是内衣,而是替她晾晒内衣的资格。
总之,他出剪刀的时候,是没有任何下流的思想。
“.”顾然不敢动。
“想得美!”
她说话的时候,顾然能感觉她身体的温度。
“我求你了。”
“愿赌服输。”过了一会儿,她说,“但我会监督你。”
何倾颜的手并没有下滑。
“没有。”
“放我走行不行?该回答的我也回答了,大家各退一步。”
“‘倾颜,求你了,让我去吧’——这样。”
“我就不监督了。”何倾颜笑道。
“撒谎。”何倾颜的手指继续往下,已经到腹部。
“伟大与虚伪的区别,在于人前人后是否一致,而我的伟大,无需多言。”
顾然想把她的手拿开,她立马道:“你敢动?!”
“我这么帮你,你怎么感谢我?”她笑着问。
“那你想不想?”
“你不回答的话,我就说丢了一件内衣,让你当着我妈的面打开保险柜。”
何倾颜拉他近一些:“你昨天有没有用我给你的东西?”
顾然就是这么机智聪明、极具风度、拥有伟大理想的现代版柳下惠。
苏晴看他极为不顺眼,转身走出浴室,往他书房去了。
“故意回答我不想听的答案,让我的手继续往下滑,你是不是想这.嗯?”
顾然不动。
“这是我的房间,请苏小姐不要乱走。”顾然正要跟上去,何倾颜抓住他的手腕,把他拉回去。
何倾颜还在笑,她说:“你求我啊。”
苏晴沉默了。
“顾然,”何倾颜的手停下来,饶有趣味地盯着他,“你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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