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那句也必须算上!”何倾颜起哄。
苏晴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呼出。
她说:“你写的老公?”
“嗯~”顾然欣慰、欣赏、得意、满足地点头。
“今天,”陈珂笑得掩嘴了,“苏晴应该不会再和顾然说第二句话了。”
“有这一句,我今晚已经能心平气和地安眠了。”顾然像是得到了升华。
“不过,”顾然又说,“我写的都是口头上的惩罚,只让你们害羞,不会有实际的身体接触,我可是正人君子。”
“用嘴喂你吃蛋糕呢?”陈珂问。
说完,她又道:“也是,用嘴喂你吃蛋糕,也算口头上。”
“你也讽刺我?”
像顾然这般正直有如楷模的青年医生,都有被人诬陷讽刺的时候,可以想象当前的舆论环境多么恶劣。
陈珂笑而不言。
“轮到你了。”顾然可不会放过她。
“嗯——”陈珂想了想,“嫉妒。”
“哦?”何倾颜来了兴趣。
陈珂各方面条件当然不错,可没什么值得她们嫉妒的地方。
当然,她们也没有陈珂值得嫉妒的地方——钱、权之类,陈珂有小富即安的想法,所以至多羡慕,不会嫉妒。
陈珂说:“就是这次生日。
“有三位朋友打工为我买生日礼物,还来到了东京,去了东京塔,倾颜偷偷为我布置房间,现在大家一起玩游戏。
“有朋友记得我的生日,并且偷偷为我准备生日,我觉得很好很好,这应该值得你们嫉妒吧?”
“无话可说。”顾然投降。
他看向何倾颜、苏晴:“我们三个猜拳?”
苏晴一旦与他对视,便下意识抿唇,顾然知道她是担心自己和他说话,但顾然想的都是‘呜呜呜’。
男人就是这么恋旧,一直想着从前的事。
“真是狡诈啊,明知道我们三个都是孤男寡女,没有朋友。”何倾颜有点气哼哼地对陈珂说。
“嗯嗯,孤男寡女。”陈珂点头笑道。
她今天的兴致也很高,真的很高兴大家为她过生日。
“我对何倾颜说话,”苏晴申明,然后道,“不要和顾然猜拳,不公平,我们在群里掷骰子。”
“我赞成。”何倾颜点头,“点数最小的抽罚单。”
三人拿出手机,在二组群里掷骰子。
陈珂也掷了,一点。
“幸好我不用参加。”她笑得更开心了。
“晴晴,如果你再输,你就连续三次被开罚单了。”何倾颜给对手心理压力。
“身为中国人,在东京水土不服理所当然。”苏晴说。
“十分有理有据。”顾然佩服。
苏晴看他一眼,粉嫩的嘴唇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