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清晨有一个寺庙敲钟的活动,昨晚大家都说要去,今天只来了顾然、陈珂、何倾颜。
因为集合时间是七点。
苏晴倒是也起了,但她留下来照顾谢惜雅和格格,万一两人起来,找不到人,那就麻烦了。
陈珂本也打算不去,留下来陪苏晴。
“一期一会,不要浪费机会。”苏晴却笑着把她推出去。
“那你也”
“快去吧!”
“.”格格也开始动手动脚,“谢惜雅,我告诉你,你今天不让我摸,这个事就过不去!”
两人打闹起来时,年轻医生们已经有意无意地看着她们,防止出事。
“说一其实有三,这不是很符合香姨的性格吗?”顾然没什么反应。
“可能是因为见到你们吧。”黑田堇不动声色地笑道。
凉爽翠绿的树荫下,水流湍急的河水上,众人一起端着碗的样子,就这么被记录下来。
从今往后,在恋爱这条路上,再也不会有‘我是处女,而他不知有过多少女人’的吃亏感、以及‘我是处女,他会不会嫌弃我’的自卑感。
“不能。”顾然一本正经地撕开包装,将写有‘海苔什么’——不认识——的调料倒在饭团上。
电车窗外出现神社标志性的红色栏杆。
“你做什么?”顾然不解。
这恐怕也是苏晴没搭理他们、还能和陈珂闲聊的主要原因。
顾然不想说这个事,他转移话题道:“所以你的头发其实一直都是直的,之前的卷发都是自己拉的?”
顾然的视线转向格格。
黑田堇看过来,不仅硬,还热乎乎的。
——中国人的潜意识里,觉得自己家比地球还大。
另一边。
而何倾颜——你踩我脚了。
“苏晴。”何倾颜说。
和尚赐福、敲太鼓、吃早餐。
顾然与男老外的交流是这样的——你的脚放在到了我的脚上,而且很用力。
“怎么可能不打招呼?”顾然笑道,“我还记得很清楚,陈珂的自我介绍是‘我叫陈珂,陈醋的陈,‘王’加‘可’的珂’。”
她和陈珂闲聊起来,不搭理那两人。
“这就是男生。”陈珂笑起来,“可能你染了头发,他都不会发现。”
回去的路经过鸭川。
“你这人真难伺候,我要说我和珂珂一人五斗,你肯定又会说‘哎呀,这样的话,伱妈妈和静姨,还有苏晴算什么啊’。”何倾颜模仿顾然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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