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不清楚,我只是看见了佛祖的佛光出现在天边,是来接引我去法会的。”
“佛光?在哪?”
阿秋上师看向太阳。
“太阳不是天天都有吗?”顾然又问。
阿秋上师摇头叹气:“顾医生,我早让你戒色了,不然何至于连佛光都看不见。”
“.戒色就能看见佛光?”
“别人不一定,但你可以。”
“我有什么特殊的吗?”
“假设常人的内心是一分黑、两分灰、三分白、四分杂,那顾医生你的内心就是四分黑,四分白,两分杂。”
“这和看见佛光有什么关系?”
“只有黑白能看见佛光,而顾医生你,不管是处于黑,还是立于白的几率,都比常人大。”
“这你都能看出来?”顾然好奇。
“我九岁就在年迈的锡度仁波切座前接受灌顶,十二岁接受朝拜成为法王,如今不过三十二,已经是初等菩萨。”阿秋上师笑道。
“厉害。”顾然佩服。
但他查过资料,有一家父子三人都是‘仁波切’的家庭,他对这个制度表示怀疑。
“我不能看见接引佛光,能参加法会吗?”顾然问出自己真正关心的事。
虽然相信精神病人妄想是医生的大忌,可事到如今,他只能选择相信。
“不能。”阿秋上师摇头,“但上次你没看见佛光,却同样参加了,这次我希望也能看见你。”
顾然还想问,阿秋上师却说:“好了,从现在开始我要修闭口禅,为法会净身净神。”
顾然回忆上次参加法会自己做了哪些事情。
那是搬进{天海山庄}的第一天,白天和苏晴接吻,她坐在自己腿上,晚上吃了大餐。
对了,晚上何倾颜在他的床上自娱自乐一次,内裤还落他房间里。
所以,关键到底是搬家,还是大餐,或者何倾颜遗留的气味,亦或者,她的内裤?
还是说,这四者都很重要?
如果相信阿秋上师所说,当时的他一定都是‘白’,处于人生积极的一面。
人生积极的一面.要怎么让自己今天处于人生积极的一面?
顾然看向苏晴,身穿白衣、秀发挽在脑后,五官清雅绝美,气质沉静恬淡,认真翻阅着手里的笔记本。
有了。
陈珂从102病房走出来,秀美的脸上有些疲惫。
“这是结果。”她把单子递给顾然。
“辛苦了。”顾然说。
“我倒是无所谓,关键是胡茜,她.你自己看吧。”陈珂的疲惫似乎不完全是因为催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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