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直接走了。
另一只外形如牛的奇兽出现,只有一只眼睛,长在脸部正中央,长着蛇的尾巴。
它尾巴一甩,蛇尾如利箭出鞘,笔直地咬向顾然。
夔牛张口,咬住蛇尾,怒视那只独眼牛。
顾然肩头的黑鸟这才收回视线。
到了帐篷外,往另一顶大帐篷走去的途中,庄静解释:“青蚨虫心连心,对我们没用,我想知道什么,你都会告诉我。”
“嗯,那是当然。”顾然肯定地点头。
他也不想和庄静心连心。
偶尔,他也会想一些不太想告诉别人的事情,简单来说,就是又下流又龌龊的事情。
比如说,有时候严寒香穿得很好看,他会想一想。
想一想是不犯法,但被庄静知道了肯定会尴尬。
还有,说不定因为庄静能知道他想什么,他反而会控制不住自己,去想一些更不能让庄静知道的事情。
这种情况人人都有。
说不定庄静也会因此想一些从前没有想过的事情。
“青蚨虫的血如果是一次性,用来治病倒是挺好。”顾然说,“比我半瓶水的方便很多。”
“就怕到时候不是用来治病。”庄静道。
下一顶帐篷,一进去顾然就下意识想退出来,里面全是‘衣衫褴褛’的女人。
神态表情动作,都很不正经!
庄静也要走,帐篷里的一个女人开口挽留他们。
“别走了,伱们没时间去下一个地方了。”声线娇媚、语气却很端庄。
两人同时站在脚步。
顾然再望一眼,眼前是一张大大的床榻,全是袅袅婷婷的美人,环肥燕瘦,尽态极妍,各种露骨的动作,姿态不一。
她们只做很小的动作,比如眨眼、歪头、理发、交叠双腿,大体姿态是不动的。
此外,不管她们在摆什么动作,视线都集中在了庄静、顾然身上。
庄静看向人群中开口的女人,她身子雪白,艳丽的面庞上,正泛着一抹浅浅的绯红。
“请问这是谁的大帐?”她问。
“黄帝。”
“哪一任皇帝?还是所有皇帝?”
“我是嫘祖,你说这是哪个皇帝?”嫘祖笑道。
她接着道:“你们没时间了,我长话短说,这里是黄帝的御女术,当然女人也可以学。
“学会之后,你们在现实中,每一次男女房事,都能让你们更年轻更健康更长寿,最低也有延缓衰老一天的效果。”
“代价呢?”庄静又问。
真倒霉,顾然心想。
他也就算了,以后和苏晴有的是房事,庄静又怎么办?
哪怕严寒香学会了,也比庄静有用。
“上来。”嫘祖轻拍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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