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刚才的力道和现在一样。”
距离一近,那无法抵御的体香,便浓郁了少许。
“嗯,不错。”严寒香微闭双眼,格格只当她在享受按摩。
顾然却觉得她在嗅自己的气味。
出了房门,他便立马收回手,不敢距离严寒香太近,他的嗅觉似乎也稍稍加强了一些。
或许在严寒香的嗅觉中,他的气味在现实中也变浓郁了。
世界越来越危险,难道他也没有提灯就走进了那个黑夜吗?
不,他有苏晴。
就像昨晚一样,每当快要迷失的时候,他可以去找苏晴,苏晴会一直陪着他。
吃过已经不太想吃的欧式早餐,收拾妥当,众人离开民宿。
何倾颜提前在网上买好早上8点从布拉格出发,晚上8点从CK小镇返回的大巴票。
公共汽车站很近,一行人步行过去。
8点,大巴准时出发。
大巴内的气氛十分欢乐,来自各个国家的人唱起了歌,因为何倾颜,导致他们这一行内敛的中国人也不得不加入。
“顾然,唱!”何倾颜擅自把主唱之位给他了。
顾然在大学期间,是一个不喜欢说话,只喜欢观察人生的心理学学生。
都说人生没有那么多观众,那是因为没遇见他,不然再多臭事他都能给你纪录下来,然后写进将来可能会被公开的日记里。
说这么多,是想证明他其实一个腼腆的人,除非必要。
比如治病,与病人交流。
比如此时,给国人争光。
顾然拿出全部的实力——
“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啊!那里有漫山遍野~大豆高粱!”
外国佬——管他什么国家都是外国佬——全发出欢呼,听不懂,但觉得欢乐。
“晴姐姐,你现在什么感受?”谢惜雅采访苏晴。
苏晴一副狗在外面嗅大便的表情,不想要这条狗了。
陈珂笑着用手机录像。
唱完之后,顾然对她们说:“本想唱《青藏高原》的,可想想炫技没什么意思,不如表现出一点与民同乐的亲切。”
“你唱的了《青藏高原》吗?”何倾颜笑着问。
“不能啊。”顾然笑道。
“我妈会唱。”何倾颜说。
“什么《青藏高原》?我都没听过,我只听过周杰伦的《可爱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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