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就怎么样,希望今后两宗之间,不要因这旧事而产生隔阂,啊,这也是我们崔宗主的意思。”
“燕明宗真是深明大义,高某佩服,且不说贵宗是不是被冤枉的,此事过后,咱们不仅没有间隙,还应联系的更好!”
孙梓凯在富哲身上留下了自己的能量印记,并偷偷将其拉到了一旁,低声道:“师父,你应该是回不去的,曲汉荣不会让你回去。”
“哼,我知道,我看到是他来,就知道自己回不去。”
“不是,情况有些变化,他必须让你回不去,免得被猜疑。”
“猜疑?什么意思。”
孙梓凯看了看四周,接着附耳说了几句话,富哲的眼神从茫然到震惊,随后竟也是愤恨的模样,他虽与曲汉荣不合,但从未对曲越至有过私怨,怒道:“与孩子有什么相关!这群畜生!”
“嘘...”孙梓凯示意富哲一定不要声张,可富哲却忽然话锋一转,叮嘱孙梓凯道:“这其中利害,你不要再参与了,记住,忘了这件事。”
“忘了?为什么?”
“曲汉荣没有你想得那么简单,马家人也没有你想得那么愚蠢,而宗主那边有什么想法,也不关你事,你,不要做出头鸟,免得被利用,被当作敲山的砖。”
“啊?”孙梓凯很疑惑,“师父,您是让我不要再相信宗主吗?”
“不,我只是想告诉你,你专心修行就好,这里面的水太深,连我都看不透谁好谁坏,你好歹有个孩子身份,火烧不到你身上,也不能烧到你身上,记住,不该你管的,闭上嘴,闭上眼,捆住手。”
孙梓凯低了眉眼,仔细一思量,忽地想出些什么,神情一阵恍然,却又一阵迷惑,他接着向富哲低声道:“我明白了师父,我确实太稚嫩了,这件事我绝不会再管,回去之后,安心修行,您回来之后,我再出门见人。”
富哲点了点头,而众人没有在持溪宗过夜,这是修行之人在外宗的忌讳,他们吃了晚饭后,便匆匆上路了。
姜钰瑾贴在孙梓凯的耳边悄悄说道:“我就知道曲门主不会让你师父回来。”
“那是自然,不过...”孙梓凯也附耳低声说道:“这件事你我都不要再管了,等你修行好了,我就带你出宗,回到你的家乡去吧。”
姜钰瑾很意外,但眼神里藏不住喜悦,轻轻地嗯了一声。
那一只大布鞋在天空飞出了一条云线,在星月之下驰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