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不到怜香惜玉,甚至会辣手摧花。”
傅韵白每说一句话,白娇娇的脸都白了几分。
她哪里知道,一向不善言辞的傅韵白,竟然会一次性说这么多话,每一句都反驳得她哑口无言。
傅上清:他就知道每次感觉到这种熟悉的调调,傅韵白一定会放大招。
上官云逸都憋不住笑了,好一招辣手摧花!
还真别说,他已经能够想象得到傅韵白手撕小白花的场景,那场面想想就想笑。
“傅韵白,可以了,娇娇也是好心。”
夏瑾年就知道两人一见面准没有好事,他都极力避着了,也不知道是怎么的,每一次出门,双方都会对上,就像是天生的冤家一样。
傅韵白淡淡道,“你认为她的话有误,其实我与她并非一家人,既然不是一家人,她手伸长管我的事,我说她两句又怎么了?”
她见白娇娇眼眶的泪珠儿打着转,道,“今天可以哭,有个疼你的男人在这里。”
这话一落,彻底将白娇娇的眼泪给弄没了。
她努力酝酿了一下,硬是没有落半点泪。
就这么傻愣愣的看着傅韵白往船舱走去,直到傅韵白消失,也都没有想到反驳的话。
“她就是太嚣张了,等十天以后她就明白,嚣张是需要本钱的。”孟佳佳冷哼一声,无趣的离开。
虽然白娇娇与她一样不喜欢傅韵白,可她同样也不喜欢白娇娇。
动不动就哭,那小破眼泪就跟泉水似的,堵都堵不住,方才二人互怼的时候,她可看了一场好戏。
冷冷的海风将白娇娇吹得清醒了,她拉了拉夏瑾年的衣袖,满脸的委屈,“瑾年哥,我只是关心她而已,她为什么要这样说我?要不是看她傅家同我飞羽门也有些渊源,我何必要和一个陌生人废话那么多。”
“好了,娇娇,她不领情,下次咱们就不说了,马上就要到九幽窟,任务最重要。”
白娇娇有点不甘心,为什么次次在傅韵白的面前她都讨不了好,尤其是瑾年哥的态度,也是越来越不对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