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那阿韵,你打算怎么办?”沈怀安问道。
傅韵白这一次难得的摇了摇头,“师父,这一次,我真不知该怎么做。”
“我不知这对耳饰背后究竟代表着什么,贸然暴露出来,对外公,对傅家会有什么样的后果,我的实力,不足以冒险。但,若不这样,要怎么样找到外公。”
“外公留下四个字,是叫我不找他,可见他认为以我现在的修为,是不足以将他救出来的。”
“外公的为人我还是了解,如果我有本事将他救出来,他一定会留下重要的线索。”
傅韵白平静的分析道,沈怀安却发现她双拳捏得紧紧地,显然第一次对于自己处在无力中,心中是难过的。
他轻轻的揽住傅韵白,“一对耳环,确实查不出什么来。”
“如果阿韵也认为现在没有这个本事救傅家主,那就好好修炼。”沈怀安分析道,“傅家主让阿韵不找他,想必他知道自己只是被人抓住,并不会有性命危险。”
傅韵白没说话,事情超出她的掌控,她一点都不喜欢这样的感觉。
仿佛,又是命运无法捕捉的感觉袭来。
这样的感觉,她今生还是第一次感觉到,前世是在出生后,就被送到宫外养,这是她母亲为了不暴露她是皇女身份,故意让她染上恶疾,兵行险招,用她弱小的性命,博得一世前程。
在她六岁以前,都是一副病态的模样,后来跟随高人习武之后,才渐渐的改变体质。
可惜,她那精于算计的母亲,终是没有登上太后的宝座,就撒手而去,去的时候,双眸都是不甘心。
她只是冷漠地看着母亲不甘的死去,父皇在兄弟逼宫中活活被气死的画面。
而她,才是那个忍到最后的人。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黄雀却不知,它只是人养的一只逗乐的宠物。
“阿韵,想什么?”
沈怀安发现小徒儿又走神了,她眼眸里闪烁着一种分不清楚梦境与现实的模样,仿佛随时都要从这个世界脱离。
他深知她不是这个世界的,所以看到她失神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