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的身份。更让他觉得，需要防备。
当然，他更希望他的担心是多余的。
沈怀安拍了拍傅韵白的头，凑过去一些，轻声道，“阿韵，未来的恐惧，是再强的人，都害怕的的。”
“尤其是，一个知道过去的人。”
瞧着小徒儿清澈的眼神，沈怀安笑得有些暖，声音轻柔，“为师和阿韵举一个例子。”
“师父说。”
“若阿韵重生了，回到出生的时候，明明知道几年后，有一个重要的人会被另外一个人害死，但阿韵用知道的一切改变，但那个害人的人并没有死，阿韵会不会担心历史重演？”
傅韵白抿了抿唇，“会。”
“我可能会选择，一开始就将那个人杀了。”
沈怀安的手掌不由用了些力，“我也想。”
声音低得仿佛听不见，但傅韵白是听到了的。师父说，他也想，想将白娇娇杀了吗？
“如果可以……”
依旧是喃喃自语，傅韵白还是听清楚了。
仿佛，只看到沈怀安的唇，只要他的唇动一动，她就知道他要说什么。
她感觉到了沈怀安的担心，甚至是一种恐惧。
“师父，我对你很重要？”
“当然。”沈怀安坦然一笑，“很重要。”
“那师父请放心，我一定不会被人杀掉。”傅韵白眼底划过坚定，“我保证，只有我杀人，人不能够杀我。”
沈怀安被傅韵白这话逗得一笑，“这让为师想起一句话，宁负天下人，不愿天下人负我。”
傅韵白挑了挑眉头，“这有些不一样。”
“实际上，”沈怀安简短道，“这句话的后面，还有一段故事，等为师有空了，将那本书给你默写下来，阿韵可以看看。”
傅韵白有点期待了，“那师父回去就写吧。”
师父脑子里的故事，总是吸引人，她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小书虫。”
沈怀安难得玩笑一句，这一次，傅韵白是真的放心了。
师父都和她玩笑了，必定是暂时忘怀方才的事。
风云一直都在瞧着，一旁的师徒二人，凑在一块儿，不知在传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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