弋巡视,见到拔哥一行来了,知道来者不善,想要上前干预又不好拿捏分寸,连忙走入灵堂,向付跑耳语几句,付跑听完立刻站起身,回头看来,见拔哥一行人已经快要到门口,只是被热情的记者们羁绊了一下。
付跑迎着他们走向门口,目的是要让对方看见自己,以免对方错估形势,作出过份的举动,逼迫他出手制止,到头来双方面子上都不好看。若对方没有什么过激行为,吊唁也好,示威也罢,他懒得理会。
文慧的父亲不认得拔哥,对该协会与时来新之间的恩恩怨怨也不知情,更加不会晓得文慧的死跟这帮人脱不开关系,见有人来,礼貌上当然要上前接待,于是走上前半步,伸出一只手打算握个手,嘴里还说道:“诸位能够出席文慧的追思会,我非常感谢……”
拔哥却不理会他,在门口站住了,看着老人伸手,根本没有要握手的意思,尤带着一脸的煞气,只拿眼睛上下打量一下老人,又瞧瞧他身边的静雪。
气氛一下子凝住,文慧的父亲摸不着头脑,伸出的手仍僵在半空,一脸不知所措的表情。
接着,拔哥轻甩一下头,再次提步带着一众人从老人身边走过,对在场的人丝毫不作理会,跨过灵堂大门直入堂内,便见到迎面而来的付跑。
付跑伸手将他拦住,拔哥停下驻足,扬起手摆了摆,让身后的手下也止住脚步,与付跑互视了大约几秒钟,付跑先开了口。
“我知道你,相信你也清楚我是谁,今天这个日子,你们来吊唁我欢迎,但是要搞事情我不允许,希望你们不要让我难做。”
“哪里哪里,我们可都是文明人,来追思会还能干啥?过来只是送点礼,很快就会走,只要不是违法的事情,付大队长也管不到我们头上吧。”
拔哥言语间江湖气很重,话说完,他示意了一下身后的手下们,得到指示的手下立刻麻利地捧出几本厚厚的相册,摆到灵堂前面的桌上,堂内众人一看,封面上大大的一幅照片,分明就是网上流传的那些逼死文慧的艳照。
“我们可都是文慧的粉丝呀,而且跟她的丈夫时来新最近互动很密切,在这个悲伤的日子里,我们特地制作了几本纪念册,以便大家留住那些美好的记忆。”拔哥一脸的真切。
今天来吊唁的人,都是和文慧关系真正不错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