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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来新的危机感更强了,他没有更好的消息来源,很闭塞,对局面的变化缺乏认知,对新的对手也一点不了解,这很让人头痛,与一个看不见的对手是无法进行作战的。
受困于这种先天上的不足,他只能更勤于进行多方巡察,弥补一下这块短板。每天不间断地对一些重要敏感地点保持观察,希望从中找出些蛛丝马迹。
协会组织在宁越的那个豪华俱乐部,当然是他重点要关注的地方之一。功夫不负有心人,这一天他照常让泡影在俱乐部内外兜圈的时候,发现了卫长青这位久已不见的老朋友。
卫长青明显清减了,脸色有些苍白,听说他到国外去了,当初就是为躲避时来新这个灾星,现在这个节骨眼上回来,与时来新当然有关联。卫长青是被时来新吓怕了的,忽然又出现在这里,含义非同寻常。
协会组织在宁越的机构在时来新的多次打击下已经完全散架,失去了几乎所有的高层,下面的喽啰们各散东西,整个组织处于瘫痪的状态。
因此,原来人来人往热闹的会所,如今冷冷清清,鲜少人光临,即使有曾经的旧主坐镇,也很难有大的改观。
在群龙无首的时候,卫长青的回归也有其合理性,至少说明协会总部并没有放弃对这里的掌控,即使是在眼下最艰难的时刻。
卫长青是出于自愿,还是被胁迫不得已而为之,这个暂时还不好说。让时来新警惕地竖起耳朵的,是这代表着协会组织没有僵毙,仍然有活气,暗里还有着某种谋划。
可以想象得到,这个组织眼下最重要的日常,就是如何干掉时来新,一切都会围绕着这个中心展开。他们的阴谋是什么?不能够掉以轻心,时来新决定死盯着卫长青。
卫长青每天都呆在会所里,从不出外,也很少见外人,只会偶尔打打电话,平常几乎酒不离手,一有空就喝上几口,跟他以往的人设有很大不同。过去的卫长青儒雅自守,有很强的自控能力,而现在则既压抑又放纵。
到了晚上,他似乎不喜欢独处,总要叫上几个女人和他一起,关在豪华的卧室里,干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其状态可以用醉生梦死来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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