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一下,原来是他,南昊联邦调查局的邢边锋。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联邦调查局的人自己冒出来了,而且是时来新打过多次交道的老熟人。
其实时来新到现在都不知道,邢边锋的那只手就是被他打断的。在白夷山逃亡途中,时来新中过他的暗算,被打了一枪,幸好伤得不严重,时来新的反击把他的一只手当即打断。
包房门前邢边锋作了个邀请的手势,把坦森几人让进了包间,泡影不能进去,就在外面侯着。
虽然见不到包房里会面的情形,时来新也知道,联邦调查局和军情局搅和在一起,必定不是什么好事情,昆北是他们共同的敌人,而且他们本就是一个阵营的盟友。
他们会面为的什么?
时来新嗅到了危险的味道。
这次会面的时间不长,不过四十分钟坦森几人就出来了,邢边锋把他们送出来后就又回到包房里。
时来新马上决定换目标,放弃掉坦森几人,改盯邢边锋。
邢边锋没有要走的意思,包房里只有他自己一个人,独自坐了一会儿,又开门把一名小妹叫进去,不过几分钟,小妹就慌张地从房里冲出来,发鬓有些凌乱,公主裙被扯歪了。
又过了一会儿,有两个打扮得很妖艳的女人进了房间,一个小时以后,两个女人离开,边走还边补着口红。
再过去几分钟,邢边锋才从包房里出来,脚下有些踉跄,还不忘把一张钞票塞进小妹的衣服里。
看着邢边锋晃晃悠悠走路的身形,时来新感觉这家伙没有以前壮了,瘦下来好多。
邢边锋走出夜总会,迎面而来的风一吹,真个夜凉若水,醉意往上翻涌,便跑到马路一角去呕吐,完事后人似乎清醒了许多,扬起仅有的一只手,叫来出租车上车离去。
出租车来到城东边一栋公寓楼停下,邢边锋开门下车,路走得很稳,看来醉意已经过去,他走向公寓楼的大门,一只空荡荡的衣袖在夜风里飘,显得很是寥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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