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一晚,时来新和他深谈过一次,在沙尼国内,还有一些昆昊人社团幸存下来,在动乱与战斗中形成了一定的规模,这些都是可以争取的力量,时来新委托陆令对他们进行接触,争取他们加入互助会。
陆令也一直有这样的想法,只是鉴于基金会的股份和利益关系等没有确立,暂时耽搁下来,这下与时来新一拍即合。
与此同时,裴重名的投资公司也悄悄开始行动,在期货市场上买入石油看涨期权,为了不引起外界的注意,做的都是小笔交易。
裴重名对时来新的信心近乎于盲目,这次下场的,不光是他替时来新管理的资金,还有一部分是投资公司的自有资金,他还使用了五倍的杠杆。
在兰芳港的事务都办理得差不多了,时来新才去拜访了上司肖升毅,两人在办公室里聊了十几分钟,肖升毅还和离开瑙越时一样的口吻,再三告诫他要提防艾瑞肯方面的动作,接下来的一切行动都要有所管控。
时来新最怕的就是他的老生常谈,扭扭捏捏地临走前才不得不来一趟。他总是要求时来新管控好冲突的烈度,殊不知时来新回去后就要背着他干上一票。
因此时来新决定绝不承认事情是他干的。
辞别裴重名,在他满含期望的眼神中离开,时来新和关伟宁当晚就回到了瑙越。
在吉盛堂的酒楼吃过晚饭,时来新又跑了一趟医院,去看望温建林。
温建林已经能说话,人可以靠着枕头坐起来,只是情绪有些低落。见到时来新,也不隐瞒,把心中的抑郁都诉说出来。
他这次伤得实在太重,估计出院以后很难返回第一线了,就只能干些文职工作,这对于他来说,无疑打击是巨大的。
时来新说我还以为什么事呢,这简单,安排你来吉盛堂做管理,我这边很缺人,这不就和在第一线差不多了吗?
温建林听见还可以和时来新搭档,非常开心,特意多吃了一碗饭。
从医院回到家,为了养精蓄锐,时来新上床好好睡了一觉,早上起来,做了一整套的训练动作,其后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