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次暗杀都几乎得手,事实证明冼雄身边的防护很稀松,保镖们表现不够专业。
“这就是政治。”冼雄苦笑摇头,声音很低,也只有时来新和陈弥雅能听到。
大家心里都清楚,今天的遭遇就是一个分水岭,政治生活最黑暗残酷的一面即将要展开。
权力之争演变成流血的政治。
时来新有些担心地看看陈弥雅:“需要保护的恐怕不光是冼先生你,还有你的家人以及竞选团队的骨干。”
冼雄点点头表示赞同,长长叹了口气,他知道自由来去的日子从此成为过去,这条路走下去,一直到他入主总统府,甚至是卸任离开,他身边都少不了严密的安保。
接着竞选团队又忙开了,有的要应付媒体,有的要配合警方调查、送走伤员。
联邦政府安全部的人这时也到了,冼雄作为具有领先优势的总统候选人,已经够资格让他们提供保护。
此刻冼雄正在应付他们的问话,安全部的人已经当场接管了冼雄的安保工作,原来的保镖都靠边站了。
屡生变故,广场集会还是早些散了为好,冼雄没有时间和时来新多聊,只说找个机会一起吃饭,然后就上了安全部为他配备的那辆防弹轿车先行离开。
目送冼雄离开,陈弥雅也忙完,来到时来新身边,挽起他的手臂,轻声问:“我们去哪儿?”
“你说呢?”时来新也没有主意。
“到我家吧,自己做饭,你煮的面真好吃。”陈弥雅微笑。
“咱们去工作室看你的新作品吧。”时来新忽然想起来什么。
“好啊,反正工作室那边也有冰箱厨具。”
时来新依然开着陈弥雅的车,两人来到工作室。
工作室有些变化,多了一个开放式的整体厨房,天然气灶具、洗碗机等都齐全。
陈弥雅刚完成的作品就挂在墙上,位置很显眼,画面也吸睛,立刻就吸引住了时来新的注意力。
这画没有名字,也不需要名字,因为那是一幅菩萨像,与陈弥雅以前色彩浓烈的风格截然不同,画面基调非常素淡,菩萨像被香烟缭绕有点缥缈。
陈弥雅用油画的技巧画出了昆昊国画的感觉,同时又具备了前者没有的质感,很好的一个作品。
“感觉怎样,说说嘛。”陈弥雅很在乎时来新的意见。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