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有些无奈,摇着头道:“可自从她被那狗皇帝破了身后,对那狗皇帝......”
楚天齐闻言双眼一眯,听懂了玉儿的意思,“你是说,她有脱离掌控的可能?”
玉儿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呵!这种蠢女人本就不值得信任。”楚天齐冷笑一声,随后从腰间的内袋取出了一个小药瓶,“既然她有脱离掌控的可能,那就不用留她了。”
“这......”接过药瓶的玉儿发了会儿愣,“可是,若一宫嫔妃突然暴毙在宫中,是会引起其他人怀疑的。”说着,她又不解的望向楚天齐,“而且,容妃之父幕谦不还是咱们这边的人吗?”
“此药名为失魂散,唯有接连服下十日十颗才会毒发。届时,你也有时间逃出宫中。”楚天齐目光平淡,神情自若的说道:“至于慕谦......若换做你是慕谦,你的女儿突然死在宫中,他是先怀疑我那皇兄呢,还是先怀疑我?”
玉儿一怔,听懂了楚天齐的意思。
“既然慕堇安有失去掌控的危险,那就让她死吧。”楚天齐突然笑出了声,“有时候,死人比活人有用。届时她在宫中暴毙,只会让我与慕谦的关系更稳固。”
玉儿将药瓶细心收好,重重地点头,“奴婢明白了。”
楚天齐打开房门,正欲离开时,却突然转过头望了玉儿一眼,“待会儿你走的时候,先在这拉泡屎.....”
“啊?”玉儿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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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宫的楚天齐并没有急着回楚天耀给他安排在京城的府邸,而是第一时间与魏虎晓碰头。
两人来至一无人的巷口,二人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地交换了自己的衣服。
“不用回皇帝给我安排的那栋宅院。”楚天齐整了整衣袖,嘱咐道:“若你老老实实的待在府中,只会更奇怪。舅舅,你只需藏好,不用回府,也不用给人瞧见就好。”
“我省得。”魏虎晓说着,又指了指楚天齐衣服上腰间鼓起的内袋,“您早前进宫时,尤启均就派人给我送了块腰牌当做信物,您只需拿着那块令牌去慕府,给慕府家仆一观,他们便什么都明白了。”
楚天齐听后从腰间内袋取出那半张手掌大小的木质腰牌,点点头。
将一切准备都做完后,二人无言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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