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楚天耀也是现代人,讲故事的节奏把控,以及轻重的拿捏都要比那楼下的说书人有经验多了,仅讲了个开篇,尚连便沉浸在了故事之中,眼中尽是求知的好奇。
莫说尚连,一旁的启翔与傅少卿也听愣了,两人如尚连一般,都是第一回听这样新奇的故事,故都瞪大了眼睛,期待着下文。
说到中途,楚天齐敲击着桌面,神态变得激动起来,“国难在前,女儿身又如何?木兰振臂一呼:有道是巾帼不让须眉!”
“好!”
尚连听得眼都红了,激动地拍桌叫好,“巾帼不让须眉!说得好!说得太好了!”
楚天耀表情不变,随即又开始讲到木兰在军中被人欺打。
不待他继续往下说,尚连便忍不住出声怒骂,“如此忠孝之女岂能被人如此欺辱?若我是那木兰,定让这些人好看!”
“你他妈......就不能听完再打岔?”
边上的傅少卿与启翔心中暗骂,他们正听得起劲,突然被尚连一声打断,不免有些恼火。
“尚兄莫急,接着听我说来!”楚天耀见她这般激动,不免有些哭笑不得,随即又清了清嗓子,继续讲了下去。
当讲到木兰立下军功却拒绝封赏,返乡恢复裙钗的结局时,在场除楚天耀外脸上都露出了一丝敬重之色。
“木兰真乃女中豪杰也!”尚连意犹未尽的感慨道:“若我是那木兰,遭此国难之际,也定会挺身而出!”
楚天耀听到她这话,不由心中暗笑:“你现在不该是男人嘛?老把自个跟花木兰比,不承认你自个也是女人?”
“若能娶的如此女子,真乃终身之福耶!”一旁的启翔也很是激动,眼神中透露着狂热与憧憬。
“切!”尚连听他这话却露出了讥讽的笑容,“汝不照镜,汝亦配乎?”
“你!”一旁的启翔被她这声讥讽弄得火气顿生,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边上的楚天耀则想放声大笑,这尚连的嘴呀,是真利索。
“后世为纪念这木兰替父从军的壮举,还留下过一木兰辞。尚兄可知最后一段是什么?”
“是什么?快说快说!”
“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楚天耀嘿嘿一笑,望向尚连的眼神中充满了戏谑之色,“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安能辨我是雌雄?”尚连忍不住低声喃喃,“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