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光迎酒楼能在京城支起这么一大摊子,背后的关系绝对浅不了,因此平日里鲜有人敢去闹事,但见今天这阵仗,明显是有人在光迎酒楼里滋事。
“呵!”卫学海轻呼一声,颇为意外的道:“谁这么能耐,能在那光迎酒楼里闹事?”
“除了咱大宣那些王爷外,还能有谁?”赵嘉轩寻着卫学海的目光望去,指了指那光迎酒楼门口子站着的青衣男子,“那鳖孙,是庄王的仆人。”
“海哥,你是不知道,咱们大宣这群王爷,自从被削藩后,居住在这宣京之中,咱宣京就没踏实过。”闫瑞撇撇嘴,啧声道:“照我看,他们可比咱们这些纨绔子弟霍霍人更厉害。”
一听在那光迎酒楼闹事者是庄王的仆人,卫学海不由得皱起了眉头,“王爷的一个仆人就敢这般嚣张?”
“平日里在藩地里嚣张惯了呗,这不换到宣京只怕还没分清大小王呢。”赵嘉轩讥笑一声,朝着两人神秘兮兮的道:“你俩听说了么?被圈禁在宗人府的那位......齐王,前日听说旧病复发,没了。”
“真的假的?”闫瑞闻言打了个趔趄,差点没摔倒。
卫学海皱着眉头没说话,圈禁宗人府的齐王离奇逝世这事,他作为驸马可以说是最早一批知道的人。
“照我说,这帮在京的王爷再不老实,下场可不会比齐王好到哪去咯!”赵嘉轩语气多了几分幸灾乐祸,俨然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
“嘉轩,皇室家事也是你能张口胡咧咧的?”卫学海瞪了他一眼,沉声提醒道:“往后这种事,莫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胡说。”
闻言,赵嘉轩有些无奈地耸耸肩。
“这短短半年,咱们这朝廷可谓是变化无常啊。”闫瑞在一旁感慨地伸了个懒腰,说道:“谁能想当年风头无两的慕党,竟然就这么被拔除了,还有这分封的藩王,竟然都被削去藩地,成了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