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眼珠子愤愤走上前来,叉着腰颐指气使的指责道:“你们好生大胆,竟敢撞我家少奶奶的花轿,知不知道我们家少奶奶是何等身份?”
还不等季承德这个吴县的王老五发话,边上本就不爽的叶高丘瞬间被这小丫头片子的倨傲的态度所点燃。
晋北省内他叶家二少向来是横着走的大人物,何时被人在大街上这般出言侮辱过?
这事要是传到安北,他叶高丘岂不成了一众纨绔子弟们的笑话?
“去你妈的!”
跳下轿子的叶高丘可比人小婢女豪横多了,张开大嘴就直接骂起了娘,那如同火球般的眼眸子在婢女身上打量起来,哼着鼻嗤笑道:“在晋北还没有人敢跟本公子这么说话的!你个小贱人活得不耐烦了?”
小丫头被叶高丘粗鄙的辱骂声激地俏脸通红,咬着银牙娇喝道:“我家少奶奶的身份说出来吓死你!”
“耶嘿!”叶高丘冷笑一声,已经撸起袖子进入了战斗状态,一旁的季承德好似看出了什么似得一把拦住了他,急色劝阻道:“二公子莫要冲动,对家来路不简单啊!”
被激起火气的叶高丘这会儿岂能听劝?他横着眼嗤笑道,“笑话!在晋北谁他妈敢得罪我叶高丘?”
“那家花轿二公子不觉着眼熟吗?”季承德伸袖擦拭着额上的冷汗,有些哭笑不得道:“二公子是与谢大人一同抵达吴县的吧?这花轿好像是谢家八夫人的轿子。”
“嗯?”叶高丘神情一怔,撸袖挥掌的动作微微一滞,瞪着眼开始细细观察那架精致的花轿子,一时间汹涌的怒气消去了大半。
确如季承德所言,这是谢功安第八房妾室魏春红的花轿。
那小婢女见谢功安被唬住愣在原地不敢动,一时间得意地昂起了脑袋,定睛仔细一瞧叶高丘的容貌后,有些惊讶地张大了嘴巴,“好呀,我倒是谁这么大胆呢!原来是你叶二公子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