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胜,正是让他们释放心中压力的最佳时机。”
听到这话,永王脸色瞬间黑了下来,“你管这叫释放压力?”
“外边那一声声妇孺的惨叫声你听不见么?奸辱妇孺残害老弱,你管这叫释放压力?先奸后杀还不算完,更有甚者先奸后吃,底下将士正在食人,你我作为主副统领岂能做事不管?在你眼中,这种种非人般的恶行是释放压力?!”
“宣正十年,缅人南下攻入我大宣淮南省内,逢人便杀,凡遇女子更是将其百般凌辱至死,火烤食人更是随处可见,他们缅狗对我大宣百姓如此残忍,如今我宣军将士一报还一报,又谈何恶行?”
闫瑞眼冒寒光,一缕凌厉的杀气至他眼中疯狂涌现,“像缅人如此反复低劣的民族,早已不能将其以人视之,在闫某眼中,这帮缅人就是牲畜而已,而我大宣人,就是它们的主人,对他们如何鞭笞都不为过!”
闫瑞这番极端而残忍的话语,彻底把永王给镇住了,他瞪大双眼,有些难以置信地望向他,“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撕扯下鲜嫩的鸡腿,闫瑞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不时还从嘴中发出舒畅的呻吟声。
一口气将鸡腿吃完后,闫瑞舔了舔油润的手指,语气平静的说道:“殿下,若不是因为众将士刚历时一场大战需要歇息的缘故,闫某是不打算给这罗钦镇上下留一个活口的。”
“你……你这话什么意思?”
永王脸色唰地一下变白了,看着坐在火堆旁的闫瑞,从内心深处冒出一缕寒气。
“闫某的意思很简单,待我军休整后,闫某打算领兵将罗钦镇上下所有活口屠戮殆尽,一帮牲畜而已,杀便杀了,殿下不是嫌外边的喊叫哭声心烦么?那殿下大可放心,这些鸟叫声听不到几天了。”
说着,他将那用树杈穿好的烤鸡从火堆上方拿了下来,将其置于一边的绿荷叶上放凉,迫不及待地搓搓手,“这烤鸡味道真是不错,殿下要不要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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