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外甥啊……”
闻言,穆忠武神情巨震,他知道皇帝这是流露出真情了,顿时脸色郑重地朝楚天耀行了一礼,“陛下放心,臣立即将陛下的旨意传达给愚弟,永王殿下绝不会出事的!”
“去吧!”
楚天耀有些疲惫地瘫坐在罗汉床上,略有些无力地摆摆手。
穆忠武面色一肃,忙站起身走出了大殿。
“陛下……”
大殿正中方向,卫学海缩着脑袋发出了细微的声音,神情有些紧张的试探道:“臣听闻南阳伯将去克州任职,这……”
“哼!”
楚天耀冷哼一声,两眼如鹰眸般射出一道寒芒,“他赵敬龚延误军报,朕罚他怎么了?”
“他这次犯下可不是小错,若在战时,他这一延误消息,可能就会使得我宣军错过重要军情!”
卫学海忙低头不敢直视楚天耀的龙颜,心中却一个劲儿的腹诽,“若真是啥重要军情呈入京,肯定会有加急盖印啊,他赵敬龚也不是傻子,这点事能不明白吗?分明是你……是您故意迁怒人家,就算人赵敬龚有错,也不至于将他一个正二品的武官降为从四品的参将吧?这处罚未免也太过了些……”
心中虽这么嘀咕着,可卫学海在面上只能一个劲地磕头,支支吾吾的应和道:“陛下说的是,此事南阳伯是有错,理应罚惩,可这处罚……是不是太过了些?”
冷静下来的楚天耀自然也明白自己处置赵敬龚的法子有些过于激进了,所以刚才那番话不过是为自己迁怒于人的行为找补罢了,只是现一听卫学海这般说,他胸中顿又升起了无名之火,“朕堂堂天子,要处置个赵敬龚还轮不着你卫学海置喙吧?”
心中这般想着,他说话的语气也就冷淡了许多,“处罚太过?朕没有褫夺了他的爵位就不错了!”
事实上以卫学海的情商是绝不会那么直接的跟皇帝说你处罚太过的,他之所以这般开口,是因为他后边还有下文,只是楚天耀根本没给他时间说话,就先回嘴呛了他一句,顿让卫学海有些着急,他忙跪倒,朝楚天耀拱手道:“陛下万万不可,南阳伯这爵位可是靠自个军功捞来的,若陛下夺去了他的爵位,于他赵敬龚一人事小,可却会寒了武将勋贵们的心呐!”
“眼下我大宣正与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