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收到他眼神暗示的梁王有些哭笑不得,干咳两声后,又伸手指向喻崇山,“卫大人,这位便是鼎鼎大名的喻崇山喻老板!名扬南方的第一漕帮,喻氏水运便是出自喻老板所在的喻家。”
闻言,卫学海转过头看了喻崇山一眼,有些惊讶的说道:“原来是喻当家当面,卫某失敬呀,你喻氏漕帮之名响彻南方,今日得见喻当家,果然如传言般气度不凡呐!”
喻崇山被卫学海这话说的有些脸红,他先是恭敬地朝卫学海行了一礼,后又十分自谦的开口道:“卫大人言重了,喻某不过是一民间商贾而已,若论名声外显,谁能比得过卫大人?”
“卫大人是我大宣朝响彻天下的青年才俊,今日得见卫大人,才知外界赞叹大人胸怀首辅之才的赞言所言非虚。”
“古往今来比之卫大人成就更高者,却远不及大人年轻,比之大人年轻者,其成就又远不如大人矣!喻某是才学浅疏之辈,纵观前半生所知的文韬武略大才都远不及大人也!”
一堆肉麻话说完后,喻崇山猛地站起身,双手端起了酒杯,朝卫学海郑重地鞠了一躬,“今日得见大人风采,实是喻某之幸也!我大宣朝能得卫大人如此良才,是国之大幸也!重臣得天子重信,是为社稷之幸也!念此三幸,喻某实在是情难自禁,当浮一大白!”
说罢,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一旁的庄振鸿都听傻了,他嘴角抽动着,望向喻崇山的眼神里充满了怨气,心中怒骂道:“你喻崇山浑身上下就他妈这张嘴最能耐!就显你能说呗?草你姥姥的……”
“喻当家实在是太客气了,卫某怎能得你如此夸赞。”卫学海有些脸红地摆摆手,但对喻崇山那肉麻的马屁还是格外受用的。
为示尊敬,卫学海也提起杯酒喝了下去,朝喻崇山露笑道:“今日得识二位商界豪杰,亦是卫某之幸也,如喻当家所言,此事当浮一大白!”
互相熟络一番后,酒宴正式开始,席间庄振鸿与喻崇山二人争先恐后地与卫学海交谈着,这二人在面对卫学海时,就像争宠的小妾般你追我赶,深怕卫学海的注意力在对方多停留一寸,惹得一旁的梁王哭笑不得。
散席后,庄振鸿与喻崇山就像是两个恋恋不舍的怨妇般送走了卫学海,喝了两三斤酒的卫学海走起路来都有些摇晃,好在出楼时被谢良这个寸步不离的忠仆给扶住了,再度与众人告别后,卫学海被谢良扶着送上了马轿。
“都送了些什么东西?”
轿车开始行进时,原先还一脸醉态的卫学海,双眼瞬间恢复了清明之色,他端坐于轿内,朝帘外赶车的谢良发问。
对于卫学海这种瞬间从醉酒状态清醒的行为,谢良丝毫没觉着奇怪,反倒有些习以为常的笑了笑,当即便回话道:“回老爷的话,您等在用宴的中途,那庄老板亲自下楼,给小的送来一方锦盒,事后小的打开瞧过了,里边装着的都是小黄鱼(金条),足足有三十条,拿起来可真是足斤足两呢!小的就放在轿内的软垫之下,老爷大可瞧瞧。”
轿内的卫学海掀开软垫,果然在下方看到一个关拢的锦盒,他刚一打开,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