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为户部尚书,以后这走不完的人情世故,自己还得多习惯习惯才是。
“这几天西街口可有的热闹了,这杜敏英与刘广义算是彻底翻身了。”
宣京城南的一家寻常茶馆内,卫学海正与洛重祥坐于窗前饮茶聊天。
听着卫学海提及西街口,洛重祥会心一笑,杜敏英与刘广义二人被皇上赏赐的宅院方位便处于西街口,近来那周边不时有人去往杜刘二人的府上拜访,那能不热闹吗?
莫说别的,就连洛重祥这个向来不喜与人走动人情的冷面尚书,也曾派人去这二人府上送了份礼,可想而知这杜刘二人的高升在宣京官场引起了多大的风浪。
“侯爷今儿个去制船司就是叫我来喝茶?不督促工匠赶工了?”
喝了口茶后,洛重祥笑眯眯地看了卫学海一眼。
近来卫学海时常会来工部的制船司打转,其目的就是为了让制船的匠人们能加快工期,那火急火燎的模样,比他洛重祥这个正儿八经的工部尚书还要有干劲。
今日卫学海也照常来了制船司,但却没有如往常一般查看制船的厂地,而是格外反常地将洛重祥约出来喝喝茶,这让洛重祥感到很是意外。
卫学海有些尴尬地挠了挠脸,“洛部堂就莫要打趣我了,前几日因为制船工期一事在下还曾差点与洛部堂发生口角,如今想来卫某真是羞愧难当,今日约洛部堂一叙,也是为表歉意。”
见他态度转变如此之大,洛重祥敏锐地感知到了什么,面上摆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侯爷言重了,上次之事重祥并未放在心上。”
“洛部堂宽宏大量,卫某自愧不如啊!”
卫学海拱拱手,侧着头低声道,“学海听说令弟在前线立下了大功,更是以一封劝降书兵不血刃地成功接管了缅国王都,如今我大宣与缅国的战事即将收尾,学海在此特为洛部堂道声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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