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整个商税新规就跟戳了这帮大臣的肺管子似得,比谁反对的心劲儿都大,百姓吃不饱饭,灾情反复的时候,怎么就没见他们出来为百姓说话?”
看着一封封上奏反对商税新政实施的奏折,楚天耀面色微怒,端起杯盏一连喝了好几口茶降火。
“万岁爷可千万不要被这帮不开眼的臣子气坏了身子……”
一旁伺候他的傅少卿连忙出言劝慰,同时还示意边上两位站着的娇俏宫女为楚天耀捏肩。
感受着少女滑嫩纤指的轻触按捏,楚天耀舒适之余,心中的不满顿时消去了不少,“几天前就给黑水去信了,他廖志严还没到京么?”
傅少卿面上挂笑,神态轻松地答复道:“回万岁爷的话,廖大人现已抵达晋北驿站,估计还有一日的路程就抵京了。”
“是嘛?”楚天耀松了口气,抬起头眺望着殿外晴朗的天空,语气悠长的自语道:“新省设建在即,他廖志严这位关键先生可得尽快挑起担子来才是……”
将喝了个干净的杯盏放回桌上,楚天耀半眯着眼出声道:“传令给沙东行,让他将晋北收监的各级官吏们放出西南新省降级赴任,这是他们最后的机会了,若在西南新省任上再犯有错处,朕定斩不饶!”
“奴婢明白了。”
傅少卿点着头出了殿,将楚天耀刚刚传出的旨令告知了傅福详。
……
顺江上沿,鸿雁戏楼的大台雅间内,卫学海正与闫瑞与赵嘉轩两名损友聚在一起看戏听曲,三人有说有笑,呈一片祥和之色。
“我现在可都不敢跟你两一起上街了,你们这一个是理藩院尚书,一个是骁勇善战的宣义侯,跟你两待一起周围人那眼珠子都快朝这边望穿了!”
身穿锦缎棉袄的赵嘉轩一边嗑着瓜子,一边笑着调侃起来。
“你这嘴皮子还跟以前一样爱花花。管他别人如何看,咱们之间的关系该如何就如何!”身材逐渐壮硕的闫瑞昂着头回应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