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南靖敢做出如此逆反之举,若我天朝再无表示,其他诸邦便会失了敬畏之心,有样学样,臣以为,这个头不可开!”
“靖泰侯说的极是!”
冯锐进老爷子振臂高喊,“一位怀柔只会让邻国小邦们失了敬畏之心,臣以为,发兵南靖势在必行!”
他的慷慨陈词再度引爆了主战派的激烈响应,一批又一批的武官们开始在殿中高嚎起来,“煜国公所言甚是,发兵南靖,势在必行!”
“南靖小邦不过是疥癞之患,前有征缅之战告捷,此时若不休养生息再度兴兵外战,我大宣必陷穷兵黩武之境,外藩也将视我天朝上国如虎狼般忌惮!如此一来,便失了人心,臣以为,遇事发兵或可解一时之患,但必定会留下动荡之因!”
章棠急声驳斥道:“驾驭外藩,不可只示威而忘恩,这有损我中华礼仪之邦的美誉,陛下还请三思!”
或许是章棠这番激烈驳斥的言论激起了一众温和派的反抗因子,他们几乎是一边倒的支持起章棠的言论来,“章大人所言甚是,我天朝乃东方上国,兵伐弱国小邦只会给外藩留下凶蛮之像,此有违我大宣礼仪之邦的美誉!”
楚天耀都快被他们给气笑了,遇事不管有理没理,这帮文臣总是会先软上三分,再而用冠冕堂皇的言辞掩饰美化自己的懦弱本性,这便是大多数文臣的劣根性。
既然你们不想打,朕就遂了你们的意,让你们知道过分怀柔后的恶果!
“章大学士与诸位文臣的意思朕都明白了。”
坐在龙椅上的楚天耀轻轻地叹了口气,“依诸位所言,我大宣此时不宜对南靖发兵,那南靖这回滋养匪乱为祸西宁百姓的恶行,我大宣难道要装聋作哑不成?”
见皇上的态度有所缓和,章棠趁此追言道,“此次南靖国在私下滋养山匪为祸西宁一省之事确是大逆不道之为,然臣以为,这还远未到要发兵讨伐南靖的地步。南靖我对天朝行恶,自该让他们给个交代,臣以为应立即传国书与南靖国交涉,让其邦派遣来使入我大宣赔罪上贡!”
“如此一来,既彰显了我大宣国威,更树立了我皇的恩德宽容之心,其余外藩势必对我朝敬畏恩服!”
楚天耀面无表情的问道,“那依章大学士所言,南靖国该如何向我朝请罪赔礼,我朝才不予追究呢?”
“进献往年贡礼的三倍,再让其邦派来使当面请罪。”
章棠这话一出,支持他的人自是欣然得见的,而那帮主战的武官们则一个个黑脸怒瞪,气鼓鼓地撸起了袖子,摆出一副大打出手的凶相。
“呵……”楚天耀突然笑了起来,抬起头认真的看了章棠一眼,“若南靖国不从,章大学士以为如何?”
楚天耀这话把章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