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真就告诉你,这事也就你这个吏部侍郎能帮着我!”
卫学海怪笑一笑,歪下头压低了声音,“秦国公身边有个叫沈正业的幕僚,自从朝廷撤藩后,秦国公便一直打算帮那沈正业寻个好去处……只可惜他秦国公人脉有限,近年来一直是求路无门,致使这沈正业还一直待在他身边……现下他从秦王降为秦国公了,想要再为沈正业谋职就变得更难了……”
徐世豪眼眸微闪,略有狐疑地问道,“所以呢?你是想让我……绝了那沈正业寻门路的可能?”
“糊涂,我绝人家的路作甚?”卫学海像是看傻子一般呛了他一嘴,随后又正起脸色解释道,“秦国公如今正是落魄之时,但能对他日后有作用的人他现在都拼了老劲的去运作,就说这沈正业吧,他这回儿发函宴请永王殿下,除了想与永王攀扯下兄弟情义外,还想将身边的沈正业举荐给永王,从而好再借永王之手给沈正业谋个好去路。”
卫学海这话给徐世豪弄糊涂了,他不解地问道,“这沈正业是救过秦国公的命?还是有经天纬地之才啊?值得秦国公这么费老劲的助他么?”
“你还真没说错,秦国公昔日为秦王治理藩地时,这沈正业还真就救过他的命。”卫学海歪嘴一乐,说道:“再者又说了,被削了藩的宗亲王爷身边们能有什么人?这沈正业够机灵够忠诚,对他来说就已经够了。”
徐世豪两眼一瞪,惊道:“你这家伙……怎么好像对秦国公的一举一动都了如指掌似得,你该不会是在他身边安钉子了吧?”
“安个屁!就他那点事能瞒得过谁?”
卫学海没好气地哼道,“这你别管,反正这忙你得帮我……他不是想为那沈正业谋去处么?你就使劲给他添油加火就完事了。”
“你这是让我给人家起高架?”徐世豪将眼睛眯成一条缝,意有所指的说道,“然后等他摔下来,把血溅在秦国公身上?”
经卫学海这么一提醒,徐世豪已经大致明白卫学海的图谋了,无非是想让自己这个吏部侍郎在背后暗捧沈正业,从而待到对方出错后他卫学海再狠狠地出手,从而借以沈正业牵连到秦国公头上。
说直白点,就是捧杀之术,这在官场上并不少见,也不新鲜,但却是屡试不爽的法子。
“这回儿我是信你真把秦国公给恨上了,连捧杀之术都给招呼上了,你可真够狠得啊。”徐世豪有些感慨地摇摇头,忽又好奇道,“不过我可听说人秦国公跟你家媳妇安逸长公主姐弟之间的感情极深,她要知道你在背后捣鼓这些事,能不恨你?”
“那就不让她知道。”卫学海神色认真地说道,“正因为我明白我媳妇是什么样的习性,所以我才一定要把这秦国公给彻底……”
后边的话他没说,但徐世豪却已经听懂了。
“行吧,中你老卫套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会儿我再帮你一回就是了。”徐世豪边伸懒腰边站起身,“不过咱可先说好,帮了你这回儿忙,你得多往你那藏春楼的账头上打些钱……”
闻言,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