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好好好……好一个为奸人所害,你闫瑞够能耐!”楚天耀大步走到闫瑞身前,怒而逼问道:“你跟朕说说,你觉着南阳伯是为何人所害?你给朕指出来!”
闫瑞咬牙抬头,转身欲去寻傅福详的身影,只不过还没等他把这一系列动作做完,楚天耀便一脚踹在了他肩上,陡然吃力下,他疼得嘶了口气。
“纵使因为南阳伯之事你心生愤懑,也不该拿尼尔无辜的百姓撒气!如此任性行事,你把军规置于何地?哪有一点大将之风?!”
“臣……我……臣知错了……”
“混账东西!朕本念你胜战之功,欲大加封赏,可你今日所作所为是失朕望!”楚天耀不耐烦地摆摆手,哼道:“封赏你是别想了,念你征战有功,可无辜杀俘屠城又有大罪,就此功过相抵吧!”
闻言,闫瑞伏地作拜,红眼应答道:“臣叩谢皇上不罚之恩!”
见他一副随时要哭出声来的委屈模样,楚天耀故作嫌恶地拂袖道,“还不快滚!”
闫瑞咬了咬牙,有些不甘和委屈地退出大殿。
见此一幕,殿中群臣们一个个噤若寒蝉,不少人都将目光下意识地投向殿外的傅福详,其中内心叫好者居多,毕竟傅福详得罪的人实在太多了,不少人都盼着他能够倒霉呢……
“都退下去干自己的事去,朕也乏了!”
撂下这句话后,楚天耀拂袖而去,只留下一众臣工们彼此大眼瞪小眼。
……
宫门之外,刚挨批的闫瑞正气鼓鼓地往大街上走去,两脚不停地踢动着地面上的石子,宛若置气孩童般幼稚可笑。
“噔……”
只听马匹跃动之声骤然响起,一架掀起尘土的马轿突地停在闫瑞面前,不待闫瑞回神,那轿帘便被人伸手拉开,传来一道他熟悉无比的声音,“我说你是不是脑抽了?突然在殿上抽风干嘛?你是要跟皇上打擂台啊?!”
闫瑞仰头望去,发现朝自己说话的人确是卫学海,“赵伯父突然没了,我……我就是气得慌!”
“你气我不气?”卫学海没好气地瞪他一眼,骂道:“再气也没你这么抽疯的!”
稍顿,气冲冲地拍拍轿帘,吼道:“上轿!”
闫瑞噘噘嘴,似受气的小媳妇般老实上轿。
入轿后,闫瑞看了眼身穿素服的卫学海,干瞪眼道:“我听说前几日你被皇上给罚了,爵位和官职都丢了……怎么……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