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一回事吗?”楚馨瑶美睫一挑,哼道:“佑极是嫡长子,正儿八经的太子储君!”
忽地,她好似听明白丈夫前边话中的玄机,俏颜一僵道:“你……你的意思是,佑阳……有夺嫡之心?这……怎么可能?人孩子才多大?哪有这么多弯弯绕绕的乱心思?”
“你也是出自皇家的公主,皇族出身之人早智本就是在正常不过的事了。”卫学海叹了口气,说道:“更何况,纵使人孩子没有歪心思,可总架不住身边人撺掇……就说清荷吧,她是我亲妹子,她的为人脾性,我这个当兄长的最为清楚不过了……”
“以她那逢高就攀的傲性,会耐得住寂寞不去争么?”
听到这话,楚馨瑶脸上的表情显得格外复杂。
“当年就不该送着妮子入宫……可那时我年轻,许多长远之事也未料透……”
深吸口气后,卫学海又续道:“你难道就没发现吗?从两年前,咱家孩子被皇上钦点为东宫侍读,伴同太子常与一众皇子入文华殿听课受教开始,清荷与咱们家走动的次数就越来越少了……”
经丈夫这一提醒,楚馨瑶略作回忆,发现还真如他所说,自从她与卫学海的儿子被皇上钦点为东宫侍读后,裕妃卫清荷与他们夫妻俩之间的感情还真变得疏远起来了。
与之相反的,裕妃与卫学仁那位在外贸司担任主司官的二兄长却越发亲近了。
这多年来,楚馨瑶一直处于皇兄宠爱,丈夫发达,儿子懂事孝顺的幸福岁月里,以至于她渐渐丧失了年轻时难得的政治敏感性,对于许多早该注意到的政治信号,她都未能精准预料,亦或者完全没放在心上……
现如今受丈夫这一点醒,她也渐渐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
“你的意思是……现在诸皇子们初长成,就有心怀不轨者开始借机生事,拉帮结党了?”
“你这话说的就错喽,正是现在皇子们未完全开智长成时,才是最恰当的靠拢时机呀……待皇子们彻底长成晓事,他们这些皇子年幼时靠拢的投机者不就都成了忠荩心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