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的老杨头。
老杨头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神色紧张道:“是……昨日小老儿见到大花时,已是申时末了,由于昨儿个酒馆生意不好,小老儿只让那丫头在酒馆里做了半个时辰的工,就放她走了……这之后的事,我……我就一概不知了……”
朱承望揉了揉眉,好一会儿后才问道:“近来你二人可有察觉到大花有何异常之处?”
詹薇回忆片刻,摇摇头道:“没有,民女在这段时间里并未发现那丫头有什么古怪之处。”
老杨头也忙跟话道:“回大人,小老儿也没发现这丫头近来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朱承望默然无语,返身走到案台边上,仔细观察着铺于桌面的南庆府城地图,手拿黑笔开始在地图上画线……
一旁的徐道来见朱承望突然不说话了,顿有些好奇地凑到他边上观察他的举动,当发现朱承望拿笔在地图上画线时,忙探头去望,这才看仔细朱承望在画什么。
“朱大人,你把青红胭脂铺去往杨氏老酒馆的几条路都画上连接线是为何?”
这话刚问出没一会儿,徐道来便大致明白了朱承望此举的意思,一拍脑门道:“您是想根据死者生前动向推测出她一整天的行动路线?”
朱承望颔首点头,放下手中黑笔后,又转身看向詹薇与老杨头:“死者大花既与二位接触颇深,二位可还记得大花往常来尔等铺中做工,再归家的路线?”
詹薇道:“以往,大花都是从广交路来的民女铺子,至于她完成做工时间后,通常是经过城北的延福街去的杨家酒馆,至于……至于她在杨家酒馆做完工后会从哪条路归家,这一点,民女就不知了。”
她话音刚落,一旁的老杨头就紧跟着接话道:“詹姑娘说的没错,大花那丫头都是往延福街方向来小老儿的酒馆,至于她归家的路,小老儿也知道,是往青山路方向走得,同时还需穿过城郊的南江庙才到她家。”
听老杨头将大花回家的路线说的如此详尽,徐道来不由生出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