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杜某与殿下之间的事,且用不着刘兄多嘴吧?”
刘齐正微微眯眼,皮笑肉不笑道:“兴初误会了,我就是看公主殿下有些为难,想着帮殿下说句话罢了,没什么别的意思。”
另一边,距离刘杜二人较远的李进锐看到这一幕,饶有兴致地打趣起来,“德哥儿,看来这刘齐正也是对公主殿下势在必得啊!”
听到他这话后,苏明德下意识地抬头望向刘齐正与杜兴初二人,“安乐公主殿下生得如此国色天香,刘齐正与杜兴初俩人牵心动念也属正常。”
说到这,他略作停顿,有些好奇地看了眼李进锐,“说到这,我就觉着奇怪,难不成进锐对安乐公主殿下一点兴趣都没有?”
李进锐失笑道:“公主国色天香,我李进锐亦是男儿,又岂会不动心呢?”
苏明德嘴角一抽,略感无语道:“可我见你这样不像是对殿下感兴趣的样子,人刘齐正见杜兴初上前搭讪立马就急了,你怎么……”
“德哥儿说笑了,公主美则美矣,但身份背景也过于尊贵了,进锐可不敢因为一时的爱美之心而起妄念。”
“这话何意?以进锐你的家世背景,真想做个驸马也不是什么难事吧?”
“常言道做了驸马难做官,比起美人,我更看重自身的前程。”李进锐目光坚定道。
苏明德皱眉道:“进锐这话有些偏颇了吧,成为驸马不见得会扼制自身前程,靖国公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吗?”
李进锐哑然失笑道:“敢问德哥儿,我大宣有几个靖国公?”
苏明德一愣。
“不如说,正是有了靖国公在前,皇上就不可能再希望有第二个如靖国公般的驸马了。”
李进锐这话透着深意,苏明德在心中反复琢磨着这话来,好半会儿才深有感触地点了点头,“进锐果然厉害,待人看事的目光真是长远……”
二人正聊得起劲时,却忽见安乐公主楚芷兰从上位处走了下来,还不等在座众人回神,楚芷兰就头也不回地出了殿门,直往偏殿而去。
至于刘齐正与杜兴初俩人,则互相瞪了对方一眼,各回己座,无精打采地喝起闷酒来。
见他俩人之间火药味十足,苏明德有些幸灾乐祸地低笑道:“嚯,看来咱们这位公主殿下对这俩人都没兴趣。”
“争来争去到头来谁都没讨着好,真是有意思。”
李进锐笑而不语,饶有深意地看了眼面色不悦的刘杜二人……
……
理藩院外宾馆。
东瀛使团暂居的东堂大院内。
身着蟒袍的卫学海正同松江智郎对立而坐,两人中间隔了张不大不小的茶几,卫学海浅笑一声后,伸手提起茶壶,为自己与松江智郎各倒了杯茶。
松江智郎态度谦恭地接过茶杯,轻轻皱眉道:“国公大人,协议……我已遵从天皇之意向贵国签订了,就是不知贵朝接下来的打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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