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在尸体边仔细勘验的中年男子。
那张仵作身着青衣,看样貌约在四十上下,脸上的八字胡格外吸人眼球。
“刘差头,你有闲心在小老儿这抱怨何不去跟赵大人说项去?”张仵作瞥了眼说话之人,不咸不淡地道:“你以为小老儿愿意来这案发现场摸死人身上的死气啊?勘验尸体的活儿是赵大人亲自交代给小老儿的,不然你以为我吃饱了撑的过来?”
顿了顿,那张仵作又抬手使唤起身边的官差们给两具尸体盖上白布,拍手起身道:“该验的也差不多了,小老儿该回衙门给大人汇报结果了。”
那刘差头有些好奇地问道:“您老验出啥了?”
张仵作看他一眼,耐人寻味地说道:“相信我,你不想知道的。”
刘差头有些来劲道:“嘿,您越这么说,我就偏想知道个所以然了。”
张仵作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这男的,死之前腚沟子被捅了……至于这女的……在死之前下边那玩意儿,也被人拿东西撕伤过……除此外,这女的……咳……那地方还长有梅疮……”
“啊?”
刘差头瞬时惊掉了下巴,“你……你真没验错?”
“老儿见过的尸体比你睡过的娘们都多!”张仵作有些鄙夷地看他一眼,又道:“绝对看错不了。”
“那你怎知这俩……这俩人是在死前被那啥的?”
“你说这话不搞笑么?”张仵作很是无语的说道:“这两人还有口气的时候,你们这些捕头不都把行凶的柴家兄弟给逮住了吗?那时候这两尸体一直搁你们眼皮子底下,难不成你下边有人在这俩死后干了这些个事?”
被他这一挤兑,刘差头有些汗颜地抹了抹脸,“您……您老说的没毛病,是我犯蠢了,问出这些个傻话。”
顿了顿,他又抬头问道:“不过……我就是想不明白,谁那么埋汰,这么整呼这夫妻俩啊?你说……那个啥女人就算了,可怎么……”
“没谁整他俩。”张仵作摇头道:“是这夫妻俩自个整得。”
“啊?”刘差头双目圆睁,难以置信道:“真的假的?你别……别说瞎话糊弄我啊!”
“男的腚沟子边还有那那女人的指甲盖,掉的和女人手指盖上的缺口一致。至于那女的……也看不出啥挣扎反抗的痕迹,而且还从男人兜里掏出个软木锥来,这就说明那女的身上的痕迹,也是男的整出来的……”
“等等……你说……小木锥?这……这不该是那女的被人给那啥了吗?”
“女人身上找不到毛发,所以不是……”张仵作朝他身下瞄了一眼,道:“不是那玩意儿弄的,这么说,明白不?”
“另外,为什么老儿确定那女人下边的撕伤是那软木锥弄成的,你闻闻那男人兜里的木锥味道就明白了。”
刘差头只觉大受震撼,整个人都受到了莫大的冲击,“这……这外邦的蛮子,玩这么变态的嘛?”
张仵作白了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