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岂会有迁怪招待不周之理?”
“是是是,贺总管,劳您给贵东家带话,我董某人对贵东家此次的热情邀约款待感念不已呐!”
“今夜能来这金满楼走上一遭,真是令在下大开眼界,在下惟有敬上一酒,感念贵东家盛邀之情呐!”
“贵东家肯赏脸邀我等来金满楼一乐,我等感念不及呐,贺管事可真是太客气了。”
面对众人的善意奉承,贺总管亦是得体地点头回谢,遂又在众人的齐声号召下,将那将要溢出杯中的酒水饮了个干净。
把酒杯随意地往桌上一放后,贺总管十分客气地朝众人抱了抱拳,“给东家带的话已为诸位贵客带到,那贺某人就不再叨扰诸位作乐了,还望诸位贵人今夜玩得开心!”
说罢,他在众人欢送下离开了宽敞的雅厢。
只是,他从雅厢内走出不久,身边随从刚一合上厢门,便听走廊处传来阵阵急促脚步声。
“贺……公……不,贺管事,出事了!”
发出急促脚步声的来人气喘吁吁地朝贺总管发出汇报之音,后者长眉深蹙起来,拉下脸来瞪了他一眼,压声提醒道:“慌什么神?你给我稳当些!”
那来报下人被他瞪得吓出冷汗来,长吸了口气,稳下心神道:“是……小的知错了。”
“莫要在这说事扰了贵客们的性质。”贺总管格外冷静地指了指廊道拐角处,率先走去。
随从与来报下人见状,忙紧跟上去。
贺总管不慌不忙地整理了下起皱的衣领,慢吞吞地问道:“出什么事了?”
下人神色拘谨地回话道:“回管事的话,是……前阵子那帮子来楼里闹事的姑娘家眷们……这会儿……又来了。”
“又来了?”贺总管微微眯眼,脸上泛起冷气:“之前不都给他们赔过银子了吗?怎么又来了?这是把咱们金满楼当成肥羊薅了?”
“也……也不是……”下人挠了挠脸,有些头疼地回道:“管事莫不是忘了,之前……之前死的那几个姑娘家眷里边,有一个……姓谢的老汉压根没收钱,人就硬要找自个闺女……”
贺总管皱眉回忆片刻后,眨眼道:“哦……是他啊!我上回不都告诉过你们,赶快将他解决了吗?”
下人面露难色道:“那姓谢的老汉前阵子回通绕桐乡县老家耕种去了,咱们的人……咱们的人没来得及在通绕对他下手……这不……今儿个他刚从老家回通绕,就立马找上咱们了……”
“废物!”
贺总管格外不悦地横了对方一眼,“现在呢?人你们抓着没有?”
“就在后院柴房里呢,小四和大广正看着他呢。”
“那你跟我废话个什么劲?直接把他……”
“不行呀,这老头子倔地跟茅坑石似得,小四他们刚准备对他动手,他就说他一死他家老婆子就会进京告御状,所以……所以咱们也不敢贸然动手,而且,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