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遮掩沪州境内发生的大小事,我……我纵是内监机副督,也难探听消息呐!是,我承认自己未尽到内监机副督之责,但我绝没有跟沙东全一并勾连掺和沪州金满楼的事!”
傅少卿冷笑道:“你既在事前不知沪州的事,又怎能够在事后第一时间了解到沙东全掺和金满楼内的事呢?”
面对傅少卿这一针见血的质问,沙东行一时语塞,缓了半晌后才解释道:“知道沪州出事后,属下自知失责,所以……所以第一时间便派人去探听沪州的情况了。”
“第一时间派人去打听消息?”傅少卿哑然失笑:“你是第一时间派人去沪州灭口才是真吧?”
沙东行面色一怔,格外慌张地解释道:“属下绝无灭口之举,公公何出此言?”
正当沙东行拼命向傅少卿解释自己的冤屈时,不远处的月洞门边跑来一身形消瘦的太监闷声闷气地朝傅少卿禀报道:“公公,沙家大院已被咱们的人控制住了。”
沙东行脸色大变,额上青筋骤然暴起,情绪失控地怒吼起来:“傅公公!你们要干什么?!”
“你沙东行当了内监机十来年的头儿,对镇抚司的招数门清,或许你能够抗住镇抚司的审讯手段,但你家妻儿不一定扛得住。”
傅少卿面似阎罗般凶恶威胁道:“倘你再不愿招,只能将你妻儿安至镇抚司严加审问了。老沙,进了镇抚司的人是什么下场,你这个刽子手最为清楚。”
此言一出,沙东行彻底崩溃,如同受伤的野兽般绝望地瘫倒在地,掩面抽泣:“不……不要难为我的妻儿……傅公公,您想要我说什么……我全……全按您的意思来……”
见沙东行情绪崩溃,选择服软后,傅少卿也没再冷着脸威吓他,反倒心平静气地询问道:“沪州金满楼的事,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掺和的?”
“……从一年前……开始的。”
“金满楼背后的东家,有哪些人?”
面对这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