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理事话锋一转,继续道,
“你想加入机构不是不可以。
但在我看来,如果你是真心实意做慈善的,我很欢迎你。
你说你有办法拉到赞助,我想的是若你成功了,我也就不用去麻烦展夫人了。
没想到的是,你会安排记者在暗处拍照,还有今天来的记者也有你事先收买好的吧!
至于我儿子溺水那件事,我也找到了目击证人,说你和井慧在那附近徘徊了很久。
后来井慧还消失了一段时间。
你们虽然避开了监控,但通过其他监控能推算出,井慧消失的时间就是我儿子落水的时间。
我儿子虽然小,但也能分辨出是自己掉进去的,还是被人推下去的。
更何况,我自小告诉他不要去水边,那天他却被一台遥控车吸引到了水边。
但后来我们根本找不到任何遥控车。
巧合的是,我儿子被遥控车吸引去的地方恰好没有监控。
我的确没有确凿证据,但我也不敢继续留你在机构了。”
严理事的话,是一个又一个看不见的巴掌,狠狠甩在萧秀媛脸上的感觉。
“严理事,你误会了。
我是真的路过才救了你儿子的。
小孩子那么小,他能记得那么多呢?
说不定……”
萧秀媛死不悔改。
证据面前,还抱有反转的幻想。
“严理事,姝好,我们去厨房看看吧。
大家都在厨房忙着,也辛苦了。
没必要因为无谓的人浪费时间。”
段雪尔知道萧秀媛把真正干活的人都留在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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