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大张旗鼓的搞这什么分红,肯定是假的,演戏给我们看呢。”
黄国富一听不乐意了:
“陈慧芬,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往年那是收成不好,我自己资金回笼不了,实在是给不出钱……再说了,我什么时候拖欠两年地钱不给了?最多也就一年半就给了好吧。”
“再者说了,就算是往年地价便宜的时候,我给咱们村的地钱,那也是方圆十里八乡最高的,咱村里人要不是因为我,那人均收入能甩秀山村几条街?”
他说到激动处,更是捶胸顿足道:
“我当村长这些年,吃过苦挨过骂,也做过一两件缺德事,但我可从来没亏待过咱们村自己人人!”
陈慧芬虽然性子泼辣,但她并不擅长斗嘴,黄国富巧舌如簧,她虽然心里知道这老东西在胡说八道,却一时间找不到反击点,只能急的干瞪眼。
眼看如此,黄国富更得意了,趁热打铁对众人道:
“在场的父老乡亲们,今天我黄国富之所以这么大张旗鼓的发钱,并不是为了炫耀什么,就是想为自己打个广告……明年我打算继续扩大几片高粱园,所以想多租点田地,大家如果看得起我的话,现在就可以来找我。”
“价格什么都好商量,绝对给的是良心价,保证比某个会画饼的人给的高!”
这里的某个人,不用明说,众人也知道指的是谁。
见此情况,秀山村的不少村民都犹豫起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蠢蠢欲动。
而灵水村这边,当即就有人抢着去报名。
黄国富一边让媳妇帮忙登记,一边趁热打铁道:
“乡亲们,我知道你们有的人还在盼着张大川给的分红,我也不怕说话得罪人,他这个套路在外面那就叫空手套白狼,是画的大饼,是镜中花水中月,看得见摸不着的。”
“那地他租到手里,种什么卖什么,收成怎么样赚了多少,不都是他一句话的事情?到时候他给你们每人分个块儿八毛的,你们能怎么办?”
“真金白银,拿到自己手里的,那才是真的!”
黄国富最后这句话,影响尤为巨大,很多瞻前顾后犹豫不决的村民,都不再犹豫,先后朝黄国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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