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丁伯父好!”
老人身形佝偻,满头华发,一身的暮气和沧桑。
乍一看,像是个七老八十,随时可能会咽气的耄耋老叟。
但实际上,张大川听丁君怡说过,这位丁天冬老先生今年才刚满六十岁。
十年前那场失败,给老人带来的打击太大了,才使得他变成了这样一副苍老不堪的模样。
看见张大川上前行礼,丁天冬眼眶微微湿润,来回打量着张大川,脸上写满了欣慰和高兴。
“果真是英雄出少年。”
老人的声音平和,但谈吐清晰,有一种很深沉的力量感,充满了岁月洗礼后留下的沧桑余韵。
他不住地点头,丝毫不吝啬溢美之词:
“今天的医术比试,我全程观看,一刻钟都没有错过。张先生如此年纪,就能拥有那般近乎逆天改命的高明医术,实在是令人敬佩!”
“我本人也是中医,不客气的说,在华国境内,论中医国手的高低,我至少也是前三之人。”
“但张先生在治疗患者先天性心脏病与渐冻症时所施展出来的两种针灸之术,实乃我生平第一次所见。虽然通过直播镜头看施针细节看得并不太真切,但其中的技巧与精妙,堪称是旷古绝伦。”
“张先生,我们华国能出现像你这样的少年神医,绝对是国之福气、民之福气!”
张大川心头大汗。
他万万没想到,这位老爷子会对他给出如此高的评价。
他连忙拱手低头,表示道:
“伯父,您太客气了。”
“再精明再高深的医术,终究都是为了治病救人的。我也不过是继承了前人的遗泽,踩在巨人的肩膀上才走到了今天这一步,实在是当不起这么高的评价。”
丁天冬笑容慈祥:
“诶,当得起,当得起!”
旁边扶着他的丁君怡冲着张大川眨了眨眼睛,笑吟吟地插嘴道:
“张教授,我爸爸可是很少夸人的,更是从来没有像这样夸过人,他说的都是真心话。”
张大川闻言,不由挠了挠头,有些尴尬。
这话茬,他接不了,只能顺势跟老人另一侧的丁芷宓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