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昨天还秒回了的秋警官,今天直到上午早自习开始都没有回复消息。
应该没有那么巧吧?
陆严河微微皱眉,按捺住内心深处像蚯蚓一样涌动的不安感,让自己集中注意力,开始听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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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城区。
明明另一头十三中那边还下着大雨,这一片却是阳光灿烂。
同一座城市,不同的气象。
路边一家早餐店,沿着街边摆了七八张桌子。
一个穿着白色背心、右手臂膀上刻了一个凶猛虎头的男人走过来,在靠边一张桌子上坐下。
“老板,来碗牛肉面,加份小笼包!”他喊了一声。
“好嘞!”老板应声。
过了一会儿,老板端着一碗冒热气的牛肉面和一屉小笼包过来了。
他把面端到这个男人面前,笑着脸,说:“慢吃啊。”
吃到一半,一个戴墨镜的女人出现了。
她在罗虎那张桌子上坐下。
这一幕也没有引起周围人的奇怪。
这一块老城区,既住着好吃懒做、坐吃山空的懒汉,也住着很多西装革履或者妆容精致的精英们,前者是这座城市的余孽,后者是这座城市的外来户,如果说这两者之间还有什么共同点的话,那就是都没有被这座城市光鲜亮丽的那一面所容纳,所以只能住在这个落后的老城区。
懒汉们可以慢悠悠地吃上一个小时,精英们则必须在十分钟之内解决,匆匆赶往十公里之外的cbd区上班,老城区只是他们的梦乡,cbd才是他们的梦想。
但是这个戴着墨镜、姿态优雅的女人却并不着急。
她坐下以后,拆了双一次性筷子,先细嚼慢咽地吃了一个小笼包,才用微不可闻的声音问:“人是你处理的?”
“我带来的,我处理。”罗虎眉毛都没有抬一下。
“监控显示,她偷偷地拍了照、录了像,她有说东西给谁了吗?”女人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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