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碑,只是最后没有拿奖。他的第二部电影讲的是马来西亚华人的故事,我跟他的制片人联系了一下,看看有没有适合你的角色,他看我感兴趣,很热情地跟我聊了剧本,不过,他这个剧本的主角是一个十二岁的小男孩,惟一一个适合你的角色,是他很混蛋的哥哥,戏份不是很多,五六场戏,每一次出场都特浑,没有什么反转,从头浑到尾的那种,好的一点是,他也不是坏,就浑不吝的,吊儿郎当的。”
“梓妍姐,你觉得这个角色我能演是吗?”
“我实话实说,我不是看中了这个角色,我看中的是黄天霖。”陈梓妍说,“这也是我想要跟你说的一件事,严河,这段时间,我一直在认真地思考你接下来的事业规划,思考了很久,也做了很多比较,我现在有了想法,我要跟你讨论一下了。”
陆严河一听,也正襟危坐了起来。
“梓妍姐,你说。”
陈梓妍:“我希望你能够跟世界上各个国家地区的大导、名导合作,但我希望你跟他们的合作,都是那种只用拍一到两个月的项目,不会影响到你拍摄重心的项目。这个想法很功利,我也不瞒你,我想要在世界影坛上去塑造你的一个形象,在你接下来三到五年有很多商业片、类型片出来的时候,不会让人觉得,你不想拍艺术一点、严肃一点的电影了。而我希望你不仅仅局限于跟国内的这些导演合作,我想让你尽可能地开拓在世界上的版图,如果有一天,你参加的项目覆盖十几个国家和地区,你在国际影坛上的影响力,绝对会达到一个特殊的高度。”
陆严河听了陈梓妍的话,陷入沉思。
特殊的高度?“什么叫特殊的高度?”陆严河问。
陈梓妍说:“没有人比你参与过的国际合作范围更广、数量更多,我认真地统计过,在全世界的范围内,都很少有演员拥有参演十个以上不同国家项目的经历。我必须承认啊,这非常功利,但我觉得可行。”
陆严河恍然。
他认真地盘算了一下。
“梓妍姐,你有要完成的目标吗?”他问。
“没有。”陈梓妍摇头,“这个的前提肯定还是要质量够高,黄天霖是有一部成功的作品,我才主动接触,而这个剧本和角色你愿不愿意演,我不给判断,你自己看。”
陆严河说:“其实,让我演一个戏份不多的、形象不够正面的角色也可以,但我的前提是,这个电影本身是个好电影。我愿意为了一部好电影,为了跟一个我喜欢的导演合作,去演一个这样的角色。可要是前提没了,我觉得没有必要。”
“那你是接受我的这个想法了?”陈梓妍问。
“嗯。”陆严河点头,“挺好的,其实,你说你这样的想法很功利,但我在听起来,我其实很愿意配合,因为我非常想要跟各个不同国家地区、文化背景下的导演合作,你看我跟穆肯导演拍了一部恐怖片,我就有很多新的感受。我需要新鲜的一些刺激——梓妍姐,虽然我现在仍然非常热爱表演这个事业,但我也必须要说,其实就是从《焚火》这部电影开始的,我开始对一些戏份,有了怠慢之心,我不是故意的,后面才反应过来,我脑子里面会出现类似于这种戏对我来说,已经没有什么难度了。你千万不要说有信心是好事,这不是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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